“蒋文生你可真行啊!
    本官都差点栽到你的手里。”
    现在只要等樊泷回来就行了,可是樊泷却久久不能回来,都快到黄昏了才看到点影子,他也满脸是伤。
    后面还有人抓着吕勤,这两个人不会真打起来了吧!
    白肖连忙走了上去,“樊县令,别来无恙。”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吕勤是不是你指使的,让他刺杀于我。”
    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不能再严重了。
    看樊泷脸上这些伤就知道没少挨打,吕勤伤的是屁股又不是拳头,他要是想杀人用打这么多下吗?
    “用什么刺杀的?”
    樊泷总不能说拳头吧!
    樊泷在那里吱吱唔唔的,白肖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你听说过,大白天在酒楼当着面刺杀的吗?”
    “白肖。”
    这人啊!
    要是觉得自己没道理,就会大声说话。
    白肖:“不跟你犟,我来也不是跟你说这事,我是让你放出白简。”
    吕勤的事的确有点强词夺理,但是白简的事却是板上钉钉,“白简,可是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了。”
    “那又如何?我已经找到真凶了,还是县衙的人,你不问问吗?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
    “回县衙再说。”
    酷吏想要平步青云,脸面还是要的,这次樊泷没有升堂,而是把所有人都弄到了一起,包括在牢房里受苦的白简。
    就冲这一点白肖还是很满意的,“樊泷,没想到你还能干点人事。”
    “白肖,你说的真凶不会是被打的不成样子的蒋文生吧!”
    “正是。”
    樊泷轻笑了一下,“屈打成招?”
    “别误会,我可不是你,我是有证据的,死者的指甲有一些皮肉,但不是死者的那肯定就是凶手的,蒋文生的手臂上就有这个抓痕。”
    其实白肖根本就没有检查过尸体,一切都是装腔作势。
    “有抓痕就代表是凶手吗?很多人身上都有啊!”
    蒋文生还真会顺竿爬,“大人,属下手臂上的伤是诳青楼的时候留下的。”
    “听见了吗?白肖白大人。”
    白肖:“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蒋文生的确有可能不是凶手,但白简一定不是凶手,因为白简身上没有任何抓痕,大人如果不信,我可以让他脱衣服。”
    白简说白了就是个仆人,脸面对他来说是多余的,白肖还没有说话呢?自己开脱了,连裤子都脱了,一点都不脸红。
    脱了都脱了,总不能白脱啊!
    “白简,去前面转一圈,让樊县令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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