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夫君温柔横抱着她,她窝在他胸前腿上,垂眼就能看到他正曲在她腿间轻柔上药的手臂。
    李英歌险些羞晕过去。
    偏内务府出品,药效天下无敌,隐隐辣痛转瞬沁凉,熨帖得令人身心酥软。
    “寡虞哥哥。”
    李英歌闭眼偏头,心知她坏不过他,只得埋进他怀里颤声道,“上完没有?你快点吧,你,你坏死了……”
    她不止一次说他坏。
    昨晚她哭求得声音都哑了,他就十分体贴的哺她醇酒,喂一口换来她一声嗔骂,骂他坏,坏得冒泡。
    萧寒潜爱极小媳妇儿这副模样,软软娇娇的任他施为,他低头去亲小媳妇儿,叩不开她垂死反抗的齿关,就磕着她的贝齿闷闷的笑,“媳妇儿,我要是真坏死了,就不会只一次……一次就放过你。
    你放松点,乖。
    上过药才能快点好,等你好了,我也好证明给你看,昨晚我一点都不坏。”
    话说得饱含深意,手下动作却十分利落,到底不敢也不忍再欺负小媳妇儿,勾过床头衣裤盖上小媳妇儿,手把手帮小媳妇儿穿衣服,半讨好半心疼的温声哄,“好了,真不闹你了。
    上过药穿好衣服,你就再睡会儿,嗯?眼睛疼不疼?我拿冰块帮你敷一敷?”
    敷个球球!
    鬼知道她家夫君上个药都能顺手吃豆腐,敷眼睛又会敷出什么花样来!
    李英歌求放过,蹭出她家夫君的怀抱,一手拢衣襟,一手去捶紧追而来的某人,“不要你敷,我补个回笼觉就好了。”
    她顾此失彼,来不及缩回来的脚被某人一把握住。
    萧寒潜按着小媳妇儿的小脚丫贴上某处,剑眉挑得高高的,俊颜好生邪魅,“真不要我服侍你?”
    他某处有复苏的迹象,所谓服侍,到最后不定是谁服侍谁。
    李英歌果断给跪,忙抱住脱力的脚丫蜷缩起来,蹭到安全距离,乜过去一个“你走开”
    的羞恼小眼神。
    萧寒潜瓮声瓮气的笑,一面欣赏小媳妇儿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小模样,一面懒洋洋穿戴完毕,抱起收拾好的箱笼匣子,掖着被角盖上小媳妇儿的肚子,弯身在小媳妇儿的发间落下一吻,“东西我都收进你的小书房里。
    桌屏也摆好了,要是想我了,就看看我为你作的画,今天就别出枫院了,好好休息,嗯?”
    他平息意动,咬着小媳妇儿的耳垂低语,“我就在外院书房理事,有事让谢妈妈传话,别自己乱跑乱走。”
    李英歌捂着耳朵,只留给某人一个背影,表示她要睡了,某人快走。
    萧寒潜无声大笑,逗得小媳妇儿躲来躲去,几乎快贴上墙面壁,才好心放过小媳妇儿,脚步悠然的出了枫院。
    李英歌再次睁眼时,已然日上三竿。
    谢妈妈笑呵呵的飘进内室,和来告辞回京的杨妈妈一道往床前一杵,急切问道,“怎么样?王爷器,大不大,活,好不好?”
    二人又是担忧又是欢欣,一激动不小心暴露了老司机本色,话音未落忙改口道,“王爷能干不?昨晚是一次还是几次?英哥儿,你累不?疼不?”
    问法并没有含蓄多少,委婉多少好吗!
    李英歌含着某人体贴备下的老鸡汤,怒喷了谢妈妈和杨妈妈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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