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墨一临之间没有生意上的往来,现在坐在一起除了左盼之外,好像没有一个共同的语言。
    说完起身,往门口走去。
    才刚刚走到门口,身后——
    “有手段就冲着我来好了,逮着左盼下手。
    如果我是搅屎棍,那迟公子恐怕就是屎壳郎,专挑软的下手。”
    这种低俗的比喻,其实很能打压一个人。
    更不用说是迟御这种高度和背景的人,怕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话语。
    然而让墨一临意外的是,迟御并没有生气。
    转过身,看向他,目光灼灼:“
    墨一临,你没有左盼来的让人振奋,想要收拾你,很轻松,谁让你有个………父亲。
    中间挺多的话,你随便加词语。”
    他不说出来,是给面子。
    恋童P的人,就该人人喊打,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呆到死,才是最好!
    墨一临脸色一变。
    迟御出去。
    墨一临待他一走,拳头慢慢的握了起来,目光露出了点点寒芒。
    他的父亲,他生了他,墨一临无法去说什么,可是恋童p,却是一辈子的黑点。
    迟御要针对他,很简单啊,把这件事情放大,也就足够了。
    所以说他远远没有左盼来的让人振奋。
    ………
    左盼去的时候,凌小希还在家里睡觉。
    左盼到自己的房间换件衣服也去了,钻进被窝。
    凌小希不知道是醒了没有,手拿过来就放到左盼的胸上,用力的揉捏了两下。
    左盼不惊不慌的,“手感舒服么?”
    凌小希又捏了一下,眯着眼睛笑出了一个小船的模样,“手感还不错,就是有点小。”
    左盼没有回话。
    闭着眼睛,靠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子,等待着被风吹着过于冷的身体,暖和一些。
    凌小希也坐了起来。
    她也睡够了,也懒得睡了。
    她看了看左盼的脸,不用说一定是心情不好。
    也不问了,去洗手间洗个脸,刷个牙。
    出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薄薄的毛衣来,就当着左盼的面,脱了自己的睡衣,关键是她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两坨白花花的软绵绵,就这么弹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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