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道:“婢子请两位姑娘评评理,一支簪子而已,我们姑娘难道还没有吗?犯的着去偷她的。”
    方锦书点点头,等着下文。
    如果光是这样,这个丫鬟也不会这么慌张了,必定还发生了什么旁的事。
    果然,她接着道:“没做过的事,我们姑娘自然不会认。
    但正在这时,宝淳郡主到了。
    她说她有个法子,可以查清这件事的真相。”
    “什么法子?”
    方锦书追问。
    “她说,无凭无据的,谁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偷。
    她让人拿了一炷香出来,说需要在神明面前证实清白。
    如果我们姑娘在这炷香的面前坚持一刻钟,就证明没有偷。
    如果晕倒了,那就是偷了。”
    “那炷香可有什么古怪?”
    “婢子听旁边有人议论,说这是银环叶做的香。
    别说一刻钟,只要吸进去一点,就能让人昏迷。
    之后至少卧床一周,才能恢复过来。”
    “这简直荒谬!”
    方锦晖听了,气愤填膺道:“晴妹妹又没做错事,被栽赃嫁祸已是无辜,凭什么要接受这样的质疑。”
    方锦书却要想得更深一层。
    这件事,确实像宝淳郡主的行事风格,比之以往的目中无人,这回她甚至收敛了许多。
    但是,无缘无故地,她怎么会去为难吴菀晴?
    还不待她想出个结果,方锦晖已经起身往外面走去。
    在修文坊中,就数吴家姐妹二人同她们关系最好,来往也多。
    眼下她们姐妹有了难处,方锦晖自然第一时间想着去帮忙。
    方锦书连忙跟上,一边连珠炮地问着那名丫鬟,道:“有没有去请苏家姐姐,吴太太那里知道了吗?你来找我们,是谁的主意,晴妹妹身边还有人吗?”
    这样的事情,苏琲瑱作为东道主来调解最合适不过。
    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吴太太作为吴菀晴的母亲,更有知道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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