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也真是的,还说不会勉强我做不乐意的事情呢,看来说的话都是在放屁。”
    “我记得以前不会说这么不文雅的词,看来被萧崇舒带坏了。”
    君临双手交叠在后脑勺上,以示自己真的会老老实实地躺着。
    “不是失忆了吗?还是说你也像泡泡一样,想记得就记得,不想记得就不记得?”
    凤殊的揶揄让君临大笑,“就是这样我才会爱上你啊。”
    这冷不丁的话让凤殊无奈起来,“我说什么好玩的了,让你突然这么煽情?”
    君临笑了好半晌才道,“你让我觉得很有意思,你这个人说的话,做的事,你的表情,你的眼神,哪哪儿都让我好奇,都让我觉得有意思。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可由你说出来,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笑。”
    凤殊嘴角微扯,觉得这人需要跳大神,真是病得不轻。
    “当然,你也能让我轻易就生气动怒。”
    君临侧过身来,一手支撑着后脑勺,“你真的是很有本事啊,随随便便就能够让我开心得飞起,又随随便便就能够让我生气得肝疼。”
    凤殊被他的用词逗笑了。
    还飞起,还肝疼。
    “我们还是做好父母这个角色吧,别总想着和其他男男女女一样彼此纠缠。”
    凤殊觉得那种关系实在太过疲惫了,虽然也能够让人体会到快乐甜蜜与幸福,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过了那种好奇的阶段,她需要的不再是激情,而是平静。
    是的,平静。
    她如今乐在其中的不再是跌宕起伏的生活了,不管是日常还是心境变化,她都更想要平静,安详。
    也许她真的老了吧?
    如果按照从前的年纪来算,其实她已经到了老年阶段了,她是老之将至,甚至是一脚踏进坟墓的人了。
    凤殊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君临居然喜欢老年款啊。
    在感情的表达上,他明明就像个别扭的少年。
    如果她愿意,她就是老牛吃嫩草。
    而君临呢,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想,凤殊的笑声就越发无法抑制了。
    她是老牛,他就是嫩草。
    他是鲜花,她就成牛粪了。
    这真的是,怎么这么喜剧呢?
    “你看,明明和我在一起你也很开心。”
    见她忍俊不禁,君临凑过去飞快地偷亲了她一口。
    凤殊白了他一眼,“滚,离我远点。”
    他重新将双手交叠着枕在脑袋下,表示没问题。
    “我现在希望联邦没事,我们可以早点去凤家见长辈,但又觉得留在家里久一点也好,坏事也不全然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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