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在兜中,打算借着制服,偷偷干点坏事。
    我发个小广告,不犯法吧?
    默默念叨他手速极快的给每一个认真工作的员工,塞上一张卡片。
    “?”
    员工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他。
    “啊?”
    “嘘!
    不要声张,信则有,不信则无。”
    ??
    张大嘴巴目送保安离去,看着打印字。
    【腾盛招聘技术人员,不限年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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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发小广告的都能混进公司了??
    不是,这怎么混进来?
    员工心中震撼无比,宋江这边也顺利的播种。
    “嘟。”
    手机震动,一条崭新的消息。
    “暗示成功了!
    你这边怎么样?”
    “在发小广告。”
    “?”
    “在努力发掘人才。”
    宋江单手扣键盘,还不忘拿着水壶浇着发财树。
    “……”
    李灵雁切换着屏幕,看着隔壁发的消息。
    她想了想,将两个微信账号同时拉开,一左一右回消息。
    “柳子骞在跟我讨论要卖多少钱?我怎么说?”
    “起码把本收回来。”
    “你认真的?这样不是亏死。”
    帮别人接盘,李灵雁暂时想不到宋江的策略。
    “没办法,他不懂,不代表上面的人不懂。
    真的要卖资料,上层不会这么容易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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