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宜修也连连拭泪,仿若她才是这局中最委屈之人。
    “太后,朕不欲多说,您还是自己看吧,至于这朱氏……”
    玄凌看了眼朱宜修,叹了口气:“必定是不适宜在做我朝国母了。”
    太后瞥了一眼玄凌,直接将他手上的文书拽了过去,罢了还不忘安抚的看了眼朱宜修。
    有我在!
    皇上不敢将你如何。
    只是,太后没看见她接过文书之后,朱宜修骤然变成惨白的脸色。
    与玄凌结为妻数载,朱宜修自诩对玄凌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皇帝是不会如此妄言的,毕竟废除一国之母乃是整个前朝后宫的头等大事。
    可哪怕朱宜修再如何心虚,这罪行却依旧是罗列的明明白白。
    一桩桩!
    一件件就这样呈现在太后的眼前。
    “宜修!
    你糊涂啊……”
    “母后你听我解释,这上面的全部都是妄言。
    宜修没有做过!”
    “姑母你信我。”
    可不论宜修如何说,太后仍然颤抖的看着文书中的字句。
    “夏刈查出来的,难不成还会冤枉于你?朱宜修,你太让哀家失望了,枉哀家如此信任你。”
    “你先出去吧,皇后。”
    此时的朱宜修只能含恨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而当寝殿内只剩下太后与玄凌时。
    “皇帝,宜修她糊涂了,但她是因为爱你。
    更何况她毕竟是当朝国母,哪里是说废便能废的。”
    太后不满的看着玄凌。
    “就当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一次如何?母后今后一定对她多加约束,更何况你的仪嫔如今不也平安健康?”
    “母后!
    儿臣做不到。
    多年间我后宫子嗣不丰,原先儿臣还以为只是缘分如此,但没成想竟全都是因为朱宜修这毒妇!”
    “纯元难产是因为她,芳贵人流产是因为她,如今我好不容易再得子嗣,朱宜修却妄图再伸那恶毒之手!”
    “母后,朱氏一族的荣华如今皆系在您一念之间。
    这一次朱氏和朱家之女,您可能只能选择一个了。”
    不怪玄凌心狠,实在是近些年间朱氏一族仰仗太后与皇后二人,霸占田地,掠夺妇女此等丑事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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