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小满急了。
    语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赶紧看那,哥要是再不争取,就没戏了。”
    肖辞目光依旧落在地上的剪影。
    听见声音,抬头淡淡瞥了眼,神情是一丝异样都没有,似乎对这事格外不在意。
    徐小满瞧了瞧身侧人满不在乎的神情,一时茫然。
    明明他哥还是头一回对一个姑娘这般与众不同,如果这不是喜欢,那该是什么?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颜衿的方向,慢慢想通了。
    他哥对颜姑娘就没那个意思。
    颜姑娘对他哥更没那个意思。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在乱点鸳鸯谱。
    下一刻,徐小满像盆被打蔫的兰花,呆呆地站在一旁,再也不复往日咋咋唬唬,聊天聊地聊嫂嫂的模样。
    肖辞见徐小满突然不继续怼他这个话题,有些不习惯,侧头看了他一眼。
    那张英俊的侧脸被凉亭的烛火映着,睫羽微微垂下,像只扑棱的飞蛾,一闪一闪。
    想着想着,余光不经意间又滑向地上的剪影,忽明忽暗的黑眸明显是在忖度些什么。
    光影朦胧的凉亭里,突然响起了一句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盛京富,不会连张椅子都买不起?”
    原先还在思考怎么忽悠肖辞离开的周震涛顿时一头雾水。
    他问:“肖指挥使,此话何意?”
    话语刚落地,便见不远处之人一直站着。
    他立马想明白,僵硬地赔笑了几声:“让肖指挥使站这么久,是我疏忽了。”
    周震涛唤道:“赶紧给肖指挥使搬张椅子过来!”
    可还没等小厮有所动作,肖辞就自己动了起来。
    他每走几步,又低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权衡些什么。
    最后在周震涛的身旁停了下来。
    青年直视他,语气轻佻:“这张刚好。”
    周震涛还没弄懂肖辞这一连串奇奇怪怪的行为所为何事,便见自己原先坐着的黄花梨镶玉木椅一下子“跑”
    了出去。
    肖辞用力一踢,椅子刚刚好“跑”
    到颜衿面前。
    他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十分随性地开了口:“坐下来回话。”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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