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叶老太君被他这话气到不行,抬手就想打他。
    赵玄佑也不躲闪,扬起下巴朝老太太一笑,一副随她打的姿态。
    “臭小子!”
    骂归骂,叶老太君终归舍不得打他,只如同幼时教训他一样,在他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以示惩戒。
    “到底怎么回事?今儿来了,别想在我跟前打哈哈,我是老了,可还没有老糊涂。”
    赵玄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到叶老太君跟前。
    “喝口茶,消消气。”
    “哼。”
    叶老太君哪里肯喝他的茶。
    赵玄佑从衙门回来,滴水未沾,自己倒是渴了,一口饮了茶,又拿起桌上的点心吃起来。
    见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叶老太君既生气又心疼。
    “玄佑,你做事一向是有章法的人,怎么这回行事如此反常?”
    赵玄佑没有吭声,依旧吃着手中的桂花糕。
    甜腻了些,但很顶饿。
    叶老太君思忖片刻,瞪他一眼:“是不是那个玉萦给你吹了什么枕头风啊?夷初不能生育,让玉萦服侍你我原是没什么意见的,可她再得你喜欢,你也不能宠妾灭妻啊!
    那可是下等人家才能做出来的事。”
    “跟玉萦无关。”
    见赵玄佑终于说了话,叶老太君道:“真无关?刚才说了你那么多,你一句话都不说,我一提玉萦,你倒知道开口了。”
    “跟玉萦无关,跟任何人都无关。
    崔夷初有今日,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叶老太君听到这四个字,意识到问题没那么简单。
    看着赵玄佑凉薄的目光,她到底更信任自己的亲孙子些,叹了口气,又问:“她做错事了?”
    “嗯。”
    “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生气?”
    叶老太君劝道,“古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谁都有糊涂的时候,既然成了婚,总该包容些。”
    “祖母,这世上总有不能包容之事。”
    “到底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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