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和慧姐两个走在前头,石宽跟在屁股后面,看着那一肥一瘦的两个屁股,倒也不觉得寂寞。
    出了文家大宅,文贤莺往左边走去。
    右边才是去往集市的,左边是走出龙湾镇的,没多久就越走人越少,越来越荒凉。
    石宽忍不住了,扯一下文贤莺的后衣摆,疑惑的问:
    “再走就走到五竹寨了,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
    文贤莺停住了脚步,手搭凉棚,左右看了看,说道:
    “再往前一点,是不是有个石磨岭,我爹在那批了一块地让我建学校,我想去看看。”
    石宽真是哭笑不得,这种大家闺秀地方都认不得,也不开口问一问,他声音抬高了几度,说道:
    “我的三小姐哟,幸亏我忍不住多嘴问一句,不然走到天黑也走不到石磨岭。
    石磨岭早就走过头了,才出龙湾镇,旁边那小土坡就是,快点往回走吧。”
    “啊?走过了啊。
    我这不是不知道,才叫你陪我出来的吗?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
    明明是自己错了,文贤莺却不想承认,还怪罪到石宽的头上来。
    以他的地位,被文贤莺吼上那么几句,那也没什么。
    石宽转回身去,改由他在前面带路了,他笑着调侃:
    “就你这样,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说要盖学校教孩子,能把孩子教会子丑寅卯,我看就已经不错咯。”
    慧姐之前被文贤莺说了两句,一直不出声,现在忍不住了,好奇的问:
    “三妹,你要在学校教孩子吗?学校是什么?我是不是孩子。”
    “是,你永远是孩子,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
    文贤莺把手抽出来,抚摸了一下慧姐的头,其实慧姐一直就是个孩子。
    “嗯,我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给他喂奶。”
    也不知怎么回事,慧姐总是把这件事记在心上,现在又拿出来说了。
    石宽那个尴尬啊,他觉得必须要解释一下,不然在文贤莺心目中,就是个色狼的形象了。
    他把慧姐拽了过来,严厉的问:
    “刚才在大坪子上,是不是你把我拽到柴墙后的?”
    虽然现在石宽的样子有点凶,但是慧姐并不害怕,眨着那大眼睛无辜的说:
    “是啊,你口渴了,我想……”
    文贤莺不想让慧姐再说下去,再说的话肯定把她弄得面红耳赤的。
    他把慧姐拽了回来,朝石宽翻了个白眼过去,骂道:
    “你对她凶什么?我都看到了。
    她不懂得这些事,你还不懂啊,再过几天你们就完婚了,这点时间都等不及?”
    这回石宽就感到百口莫辩了,既然说不清楚,那就索性承认下来。
    “我凶她干嘛?她就要成为我老婆了,我爱还来不及呢,你不是说你见到了吗?就是因为爱她,所以等不及了。”
    出乎意料,慧姐竟然是向着石宽的,她挣脱了文贤莺的手,回到石宽身边,傻问:
    “三妹,你是不是和我的马吵架了?我喜欢他,你不喜欢吗?”
    慧姐的喜欢是纯洁的,不会掺杂有其他任何的成分。
    慧姐的感情也肯定不会涉及到爱情,文贤莺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停顿了好久,这才喃喃地问石宽:
    “刚才你说你爱我姐,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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