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场馆灯光熄灭,只剩下廊道尽头那条细长的红光亮着。
    岭川被牵绳拖回,锁环鐺鐺作响,双脚已经因为长时间束缚与快感刺激而虚软。
    夜烙什么都没说,只是握紧牵绳,将他引入那扇写着「私有区」的金属门后。
    门内是一个全白无声的空间。
    墙壁包覆着缓衝棉层与感应感压层,没有镜子,没有反射,任何动作、声音、甚至目光,都是被监控、被制约的。
    「这里不为别人开。
    」夜烙将岭川推倒在中间的悬浮圆台上,按下啟动键。
    四肢自动拉开锁住,头部后仰,颈圈与下顎卡进定型硅环中,使他只能仰视眼前的人。
    这不是调教空间。
    这是——筛选奴性的洗脑舱。
    夜烙手指划过操作板:
    【啟动音感剥夺。
    】
    【啟动语音催眠训练。
    】
    【插入式羞辱模组加压。
    】
    岭川眼中闪过惊恐,但他无法发声,无法移动。
    体内的插入式塞棒忽然自动膨胀,拉伸括约肌至极限,再瞬间缩回——这样反覆的节奏,每一次都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再被强塞进属于夜烙的「形状」中。
    「你知道吗?那天你们家发佈声明时,我就在电视前,脖子上还是绳子勒出的痕跡。
    」
    夜烙的声音近乎轻柔,却让岭川全身僵直。
    「你父亲背叛了我父亲,用一份机密换取全族升迁……那份机密是我。
    」
    夜烙俯身,手掌压在岭川小腹上,语音模组发出催眠节奏:「服从是自由。
    热是羞耻。
    你是器具。
    」
    「我本该死在牢里,被当成实验体,但你家……连名单都不肯留我一份。
    」
    岭川眼角泛泪,但喉头只能发出被卡住的喘息。
    语音模组强制让他重复:
    「我不是人,我是器具。
    我是他的作品。
    他要什么,我给什么。
    」
    「器具不会怀疑。
    器具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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