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连她也联系不上了。”
    裴昱州皱着眉,低头看手机。
    靳泽珩问:“难道是林轻和姜晚芙潜逃,把姜妤当人质?”
    “她不一定是想逃,而且掸国来的人也不止四个。”
    裴昱州亮出手机里的定位。
    定位的地点,是索印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多年的制药厂。
    裴昱州他们赶到时,林轻已经在楼顶天台。
    安排人手的队长向靳泽珩汇报:“楼顶上只有林轻,但她手里有三名人质。
    其他人跑了。”
    靳泽珩不解:“怎么有三个人质?”
    裴昱州哼了一声:“姜晚芙本想祸水东引,不料林轻连她也不放过,另一个应该是林源珲。”
    “是这样的。”
    队长道。
    靳泽珩松了松领口:“她想干嘛?”
    裴昱州情绪非常稳定:“想死,找人陪葬。”
    靳泽珩深呼吸:“你女人,有把握救出来?”
    裴昱州点头。
    靳泽珩:“我要求减少伤亡,林轻有罪,应该得到审判。”
    裴昱州:“我尽量。”
    靳泽珩看向队长:“逃走的匪徒应该不止四个,我亲自带队追捕,你跟我走,这里的指挥权交给他。”
    他是清醒的,裴昱州赶到现场的人马比他手下的精锐得多。
    由于林轻停留的位置是制药厂里最高的建筑,狙击手找不到理想的狙击位置,给裴昱州带来很大挑战。
    裴昱州踹开天台铁门,六层高的寒风带着化学药品的刺鼻味道吹向他。
    他不禁皱了皱眉。
    迈步走出去,林轻便站在天台中央。
    姜晚芙双手被绑着,栓在一座焊在天台的铁架上。
    林源珲待遇不错,他被捆成了粽子,装在一个透明密封仓里。
    密封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得严丝合缝,林源珲在里面呼吸急促。
    他瞪着林轻,却说不出话来。
    而姜妤还是昏迷状态,林轻拎着一只保温箱,踩在她手臂上,笑看着出现在天台的男人。
    “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迟了一点,密封舱已经关闭好一会儿了,他已经开始缺氧了。”
    “他是你父亲,活活憋死他,你可真下得去手。”
    林轻撇了撇嘴角:“林家的男人都是畜生,就林源珲傻一点,但他流着林家恶臭的血,所以也不能活。
    抱歉了,他不能活,你的姜妤就没有解药,所以我顺便把她一起带走,这样留给你的痛苦会短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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