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州眸中闪过一抹动摇,但一眼看到窗外橙色的路灯,他迅恢复理智。
    “我会给你一笔赡养费,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别的,我就不能给你了。”
    “裴昱州!”
    姜妤火了,“你不说出原因是怕我不会和你站在一起吗?我们生死都经历过了,现在却要分开,那你当初为我躺进icu值吗?”
    她快哭了,他却无动于衷。
    “没什么值不值得,做过的事,我不后悔。”
    姜妤咬着唇,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好,希望你以后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裴昱州眸色闪了闪,抬脚往外走。
    刚摸到门把手。
    “站住!”
    姜妤喊住他,“浴巾是我的。”
    裴昱州眸底暗潮汹涌。
    “算我给你买,明天夏睿给你打钱。”
    讲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夏睿犯困,抽了一支烟正要下班,就看见他家老板迈着矫健的步伐从屋里出来。
    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连鞋都没穿。
    唯有一块浴巾遮羞。
    好身材一览无余。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裴昱州坐进后座,“砰”
    地关上车门,问:“我衣服呢?”
    夏睿回神:“太太让我都扔了。”
    裴昱州冷哼:“你倒是忠心耿耿。”
    夏睿:……
    他们前脚离开,后脚有就有人汇报:“容董,裴昱州没在秫园过夜。
    他被……光溜溜地赶出来了。”
    容士良给周彦廷了一条短信,但周彦廷没回。
    意料之中,他看向常岩:“许执礼情况怎么样?”
    “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疯的时候还自残,目前已经开始对他使用混合镇定剂,他的时间怕是不多了。”
    “把人藏好,消息切不可泄露一星半点,否则我们全盘皆输。”
    常岩点了点头。
    “老爷子一直说想见您。”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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