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最后怎么样了?”
    “好像是黑哥打柳姐了,不止打了一下,柳姐开始时叫了一声,后面再没叫,任凭黑哥打她,也不说话”
    陈东方的头都大了,没想到表面上看着和和气气,唯柳姐是从的黑哥,竟然敢动手打柳姐,而且柳姐还怀着他的孩子啊!
    万一打出个好歹,孩子保不住了怎么办?
    陈东方长叹了一口气,柳姐也是个拧脾气,这事和黑哥说清楚不就行了?她为什么不辩解呢?越不辩解,越会让黑哥觉得事情是真的,就越打她
    “或许租这个房子是个错误?分散开住的时候,也没现有这些问题”
    黄毛嘴道,“你这是典型的政策,其实这些想法,早就在他们脑子里存在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黄毛又道,“东方哥,其实只有你一个人,是替他们真心着想的,这些人,那个是真心实意帮你错了,柳姐是真心实意帮你的,你就是和柳姐好上了,我也支持你”
    陈东方笑骂一声,“黄毛,你真混账,你没听说兄弟妻不可欺吗,还对我说出这样话来”
    说完轻轻打了黄毛一巴掌。
    黄毛委屈地道,“东方哥,我以前觉得黑哥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感觉他不错,可现在看来,真的替柳姐惋惜,你说他们俩,一个人长的漂亮,啥都能张罗得起来,谁见了谁夸;另一个是个闷葫芦,除了打台球啥都不会,就连招呼顾客也比别人慢三分。
    这两口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会凑到一起了呢?而且还是柳姐倒追的他”
    “怎么就到一起了呢,这你还不明白吗?”
    陈东方叹着气道,“黄毛,白牡丹和黑牡丹,长得漂亮吧?”
    “漂亮啊。”
    “要是她们俩追你,要和你谈恋爱结婚,你答应不答应”
    “我当然不答应了,这两个干小姐的,接了那么多的客,早就不干净了,在一起玩玩可以,还想和我结婚,真是没门”
    “柳姐和黑哥,不也一个道理吗?”
    “可柳姐干的是妈咪,她不是干小姐的啊”
    “你不懂”
    黄毛并不知道,柳姐这个妈咪,也是从小姐干起来的。
    这世界上没有天生的妈咪,只有干过很长时间的小姐后,掌握了小姐这个行业的生存活动规律,这时再干妈咪,处理问题才会游刃有余,妈咪才能干得起来。
    这大概便是柳姐倒追黑哥的原因吧,陈东方悲哀地想,当初黑哥选择和柳姐在一起,很大一个原因是自己羞涩。
    黑哥住球馆,连零花钱都要找柳姐要,而柳姐则是一给一大把。
    现在不行了,柳姐已经洗净了上岸,她挣的钱也没有多少,而且当妈咪时也没攒下多少钱来,自然黑哥对她没了原来的敬畏。
    可以说,现在的黑哥,就是一个刚成熟的青少年,以前黑哥有多听话,现在黑哥就有多叛逆。
    陈东方躺下,身旁黄毛的鼾声均匀响起,一下又一下,却像重锤般敲在他心上,让他难以入眠。
    刚回来时听到的那些议论,此刻在他耳边不断回响,那些或好奇、或揣测的声音,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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