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有甚大惊小怪的。”
    周不易不满地道。
    俞师爷进的房来,面色焦急,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大人,那同押往牢里的梁家帮帮徒们说……”
    “他们说甚?”
    “他们说,梁正宽京都有人,梁正宽好像是某公公的义子,”
    俞师爷如实回道。
    “甚?”
    周不易心下一凛,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
    “这……消息可靠吗?”
    谁也没料到那梁正宽真有后台,难怪这般的嚣张跋扈,一旁的颜如龙急了,忙问俞师爷。
    “还没确定。”
    俞师爷应道。
    “速去查清。”
    周不易顿觉头大,如早知那梁正宽京都有人,周不易就算将龙腾赌馆送给梁正宽,都是肯的。
    如今闯下这般的大祸,如何是好?
    “是,大人。”
    俞师爷忙退下急去打探。
    “大人,这如何是好?”
    颜如龙也知事大,无措地望向眉头紧锁的周不易。
    “兄长,你先回去,事情我来处理。”
    “好,那如龙先告辞,有用的着如龙的地方,大人尽量吩咐。”
    颜如龙起身告辞,心情沉重地出茶室去。
    “梁正宽……京都的公公……”
    周不易独自坐在茶室中低声喃喃,心中愈发不安。
    周不易虽是焦县的县令,但与京都的权贵相比,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若梁正宽真是某位公公的义子,那此事便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灭顶之灾。
    “大人。”
    一个时辰后,俞师爷匆匆赶回,脸色凝重。
    “如何?”
    周不易立刻抬头,急切地问。
    “查清楚了,梁正宽确实是京都某位公公的义子,那位公公在朝中颇有势力,连知府大人都要礼让三分。”
    俞师爷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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