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许他的父亲并不那么爱他。
    他一直不能接受维京人习以为常的方式来夺取王位,他也知晓维京人之所以节节败退,源于无止境的继承权斗争,他不想要做那个恶人。
    他也不想要破坏家庭,即便是那样的父亲。
    只是现在他好像确实无处可去了。
    我的先祖啊,我该去往何方。
    拉格曼上了长船,由于担心奴隶在运送中途暴动的缘故,会安排接近奴隶数量的护卫来运送,并将一个运送奴隶的长船以锁链与一艘未运送奴隶的长船连在一起。
    所以拉格曼所乘坐的长船有些拥挤,拉格曼坐在船头,望着远处的海面,比起那日他带着哈拉尔德回来时要平静美丽得多。
    现在是正午,阳光有些刺眼,他低下了视线,不一会儿他注意到了一个在长船中格外显眼的人,就在他身侧。
    教士?
    “你是教士吗?”
    拉格曼说得很小声。
    “基督在上,我以为这岛上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呢。”
    埃里克耸了耸肩,只是他的目光并不在拉格曼的脸上,而是他手臂上那个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光的银臂环。
    “你会说我们的语言?而且你说得可真好。”
    拉格曼只是随口一句,他就没想要埃里克接话。
    “不然呢。
    斯堪的纳维亚语又不是特别深奥的语言。
    洒洒水而已。”
    埃里克双手倚在长船上,悠闲地对着拉格曼说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几天后,你们将加入一场前途未知的战争,也许你会丧命。”
    拉格曼以为埃里克不知道他要被运去那里,提醒道。
    “怕又怎样?不怕又怎么样?难道我非要痛哭流涕你才高兴?那你恶意也太大了。
    诺曼人是实用主义的。”
    “诺曼人?哦,说起来我以前认”
    拉格曼正准备说些什么,正在此刻一道空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吸引了他,不应该是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人之子啊,你在此处,已无存身之地地。”
    此时岸边沙坡的高地上,一个女人站在高地沙坡上,她戴着山羊头巾,看不清她的面孔,披着猫皮外衣,看不清她的形体。
    “渥尔娃女巫?你们现在还保留这个职位吗?”
    (渥尔娃女巫:北欧的女先知,相当于人界的芙蕾雅,战争前为勇士祈福。
    )
    “你居然知道?”
    拉格曼有些惊奇地看向埃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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