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救过她,不对吗?
    用最后的几天将他治好,就当作是报恩吧……
    随着力量涌入,南紧皱的眉舒缓几分,像是冥冥中得知温纾在为他治疗,泪湿的长睫颤了颤,做了个久违而温暖的梦。
    他回到了还是幼崽的时候……
    恩爱的父母,美好的家庭,没有那一堆阴险狡诈的亚父与兄弟,也没有突如其来的危机与陷害……
    每一日,他从温暖的阳光中醒来,最大的苦恼,就是思考该怎么通过礼仪考察。
    很快,他幸福的长大了,母亲开始张罗着为他找雌主,他并不情愿,却不得不去……
    无趣的聚会,虚伪的贵族。
    他从宴会偷偷溜走,却在经过后院时,看到了一位在夜色下,嗅闻花卉的美丽雌性。
    世界在这一刻陷入安静。
    他静静凝视着她,仿佛受到蛊惑般,一步步走近。
    他听到自己故作深沉的声音,“你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雌性纤白的手指顿住,缓缓望向他,那双美丽的眼眸染上笑意,语调温柔道:“温纾。”
    温纾?
    他心头涌上股热意,张了张唇,唇舌间,不觉带上一丝柔情与缱绻,“阿纾……”
    他唇边勾起笑意,想要再次靠近,梦境却悄然间裂成了碎片。
    心口的温热尚未消退,南睁开了眼睛。
    眼前模糊一片,他伸手触摸,才发现脸颊布满了湿意。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他心口一滞,起身去找温纾,可翻遍整座木屋,却都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南身影一个踉跄,顿时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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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了?
    他喉咙涌上股干涩,心脏仿佛顷刻间被掏空,难受得无法呼吸。
    她怎么能丢下他?
    他不允许……她休想摆脱他!
    他咬紧了酸涩的牙关,眼底翻涌的阴暗几乎要溢出,循着气味便要去抓温纾。
    可刚冲到下楼,怀里便撞进一具温软的躯体。
    熟悉的馨香扑入鼻腔,南紧绷的身形僵了僵,猛地抱住了她,想要控诉,身体却止不住轻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被他紧紧拥住,温纾只感觉自己的腰要被勒断了,她用力想要推开,可雄性纹丝不动,像是铁了心要勒死她。
    她抿紧了唇,忽然抬高嗓音,“疼!
    南,你放开我!”
    听到她的痛呼声,南愣了愣,感受着怀里的充实,那颗高悬的心,才像是猛然落到实地一般,充满了真实感。
    理智渐渐回笼,他松了松手臂,却窝在她肩头,不肯放开,“我以为,你走了……”
    他嗓音有些沙哑,姿态是依恋的,却不再如以往故作可怜。
    意识到他的转变,温纾垂了垂眼,心情有些复杂。
    她没有回应他的低喃,而是轻轻推开他,“快放开我,我要出门一趟。”
    南依依不舍地退开,听清她说了什么,又握住她的手腕,“我陪你一起去。”
    温纾看了眼他的手,摇了摇头,“不,我还有别的事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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