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爷,奴婢来给您送药。”
    雪棠轻轻叩门。
    铜铃响一声,便是允她进来,响两声,便是不许她打扰,可房门内始终一片寂静。
    雪棠一时拿不准裴知予的意思,站在门外提心吊胆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大着胆子,推开了房门。
    谁知才一进去,便听见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沉沉的几声闷响,似在倾诉这房间的主人压抑许久的心绪。
    雪棠心口一跳,顾不上其他,立刻跪了下来。
    好在这会儿药已凉了些,没那么烫了,雪棠低着头,并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桌案上,满纸狼藉。
    潦草的墨痕横斜在昂贵的雪宣上,一笔一笔,皆是力透纸背的不甘。
    凭什么?
    他还这样年轻,却平白遭人陷害,往后余生,都只能做个口不能言的废人!
    裴知予眸色恹戾,手中细细的笔杆几乎被他硬生生掰断。
    他抬起眼,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跪在门边,安静得像春日柔暖的风,没有半点声音。
    裴知予神色稍缓,抬手敲了敲桌面。
    雪棠这才站起身,快步走过去,把药碗捧至裴知予面前。
    又是这些无用的药。
    裴知予厌烦地别开眼,示意雪棠把药搁在桌上。
    他转身走向床榻,在榻边坐下来,看着雪棠,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系带。
    方才他摔了盏茶,茶水不慎溅到了身上,需得尽快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可雪棠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想来二爷是心中不快,所以想拿她来发泄吧?
    雪棠看了眼外头还亮着的天,咬咬唇,还是顺从地走到裴知予面前,跪下来,轻柔地为他解开腰带,脱去衣裳。
    二爷是她的主子。
    想要在这侯府里活命,就必得将他伺候高兴才行。
    雪棠这般想着,抬头迎上裴知予的目光,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夹袄。
    喜欢说好沦为通房,怎么夫君给我披凤袍()说好沦为通房,怎么夫君给我披凤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