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听自己少爷有没有什么话要吩咐,但是被封住声音的林磐,只能瞪着眼睛,怒视连钰,继而怒视管家,
    管家一下子蒙了,林磐向来是有什么不快,当场泄出来的,但如今却如此安静?
    而且他那么生气的瞪着自己,想必是愤怒自己挡了少爷的路,立刻小心地退后,给连钰让出了道路,
    林磐更加生气,瞪向管家的眼神更加凶狠,
    只是刚刚管家已经吃了亏,现在退在后面低下头,根本不知道林磐那骇人的杀意是冲着自己的。
    马车上,林磐被放在连钰和钟白的对面,连钰他们不说话,林磐说不出来话,
    车厢里诡异的安静,直到刑部的审讯室,连钰才解开了林磐上半身的所有穴道,
    “你们抓本公子过来,到底是为什么事?
    我们林家是京中大户,虽然不是士族,但是作为每年的交税大户,也不至于被大人这样的官绅如此压迫!”
    林磐可以开口了,出口就是质问,
    “林大公子问得好,本来本官只是过去例行查问,但是府上管家却一直怠慢,本官只好把大公子带回来盘问了。”
    林磐瞪着眼看了连钰半晌,最终嘴上什么也没说,想必他自己也清楚自己府上的管家究竟是怎样的嘴脸。
    主事进来,连钰转身带着钟白离开了审讯室,
    “诶,连大人,怎么把我带过来就不理我了?”
    连钰脚步顿了一下,眼皮一掀就继续往外走,尽管林磐在后面大声呼叫,连钰也丝毫不理会。
    “少渊可曾听过蝉衣这号人物?”
    钟白回想起鬼谷老人将他们送出山洞之前的传音,这个名字也在他的心头扰了一夜,
    但是回想之前的生涯,他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辅大人也不知道?”
    钟白摇摇头,
    “父亲知道江湖上神龙见不见尾的神医程飞云,对鬼谷老人只是有所耳闻,
    毕竟毒医不是我父亲看重的人才,蝉衣他就更无从知道了,”
    连钰沉默了,钟白也再无声音,
    这起碎尸案,线索查到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现在却在“蝉衣”
    这个线索这里断了。
    他想起昨晚程叔说起的鬼谷老人的一点讯息,
    鬼谷老人和程叔少时是同门师兄弟,两人曾经都是毒术厉害的高手,只是后来自己的父亲降服了程叔,才有了后来江湖神医程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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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鬼谷老人,他最近的印象,也是二十年前两人分开的时候,互放的狠话,
    程叔说他不懂变通,鬼谷老人恼他轻易为五斗米折腰,程叔恨他哪里懂将军府的美食,
    两人遂分道扬镳,虽然分开的理由跳脱,但在那以后,程叔就没有再和鬼谷老人通过信,
    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收了徒弟,这条线索可以说就直接断了。
    二人回到值事房,重新打开那一幅鬼谷老人给的蝉衣的肖像,真是一幅让人挥无限联想的肖像啊!
    飞扬的头,扁平的五官,滚圆的脸型,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一般,
    这要如何按图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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