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脱离了躯体的手掌。
    它比一俱完整的尸体看着更让人害怕!
    没有鲜血淋淋,泛着死人的白。
    冷清、可怖!
    指甲里全是泥土,与白色的死皮,形成鲜明的对比。
    它弯曲着,明明有些发胀,但却莫明的让人联想到利爪,有些狰狞。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我的手。
    它被人砍下来了!
    我的手,被砍下来了……
    是左手。
    戴傅寒燚送我婚戒的那只手。
    戒指已经掉落,中指上光秃秃的。
    妈妈已经很难受,捂着胸口在旁哭泣:“媛媛……”
    谢晏川安抚着她,双眼很通红。
    梁心薇胆小的躲在傅寒燚的身后,唯有傅寒燚咬着腮腺,死死的盯着照片,表情说不出来是惊讶、痛苦、还是别的,很复杂。
    “一只已经肿胀的手,能判定出是温媛的吗?”
    他沉着声,几乎是气语。
    王警官挪动鼠标,点开另一张图片,是我与傅寒燚的合影。
    我将手上几十块的玩意儿,对着镜头炫耀。
    “这只断掌,虽然说已经有些发胀,但基本形态,与温媛的左手相似。
    我们初步怀疑,这只断掌就是温媛的。
    当然,精准的结果,还要等鉴定那边给结果。
    城警方那边正在做dna检测,很快就会把结果传过来。”
    听到王警官这么说,妈妈更痛声大哭。
    知女莫若母,她肯定知道那手就是我的。
    等了十来天,等到的却是女儿的断掌。
    她怎么受得了!
    梁白莲继续在装弱小:“是呀,不可能是姐姐的,她好好的呢……啊,好可怕……”
    是不是我的,她不最清楚吗?
    我的尸体,可是她让人转移的啊。
    她早就知道我死了,却心安理得的演着戏。
    “王队,抓到个卖黑血的,关到哪里?”
    有个便衣,押着一个男人走过来。
    王警官随手一指:“先拷在那里吧。”
    警察押着男人走过去,在经过电脑屏幕的时候,男人却停下来,戴着手铐的手朝电脑上一指:“这个女孩子我认识。”
    傅寒燚冷眸一缩,竟然比王警官还抢先问出口:“你怎么认识她的,在哪里认识的?你见到她了是不是?”
    他一迭连声的质问,把男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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