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说了,即便是家奴也不应当随意打骂,这样有失风度,更何况世子还是皇家之人,应当注意些。”
    “我夫君还说……”
    “闭嘴!”
    陆明朗脸色铁青,“你夫君说!
    你夫君说!
    裴宛白,沈奕泽他算个什么东西!”
    “世子,可是我夫君说的在理……”
    裴宛白一口一个“我夫君说”
    ,彻底将陆明朗惹毛了。
    他大手一挥,鞭子朝着马车的方向挥去。
    陆明朗嚣张跋扈惯了,但也不是没脑子,裴宛白好歹也是相府千金和侯府主母,大庭广众之下,他的鞭子自然也不是冲着她去的。
    裴宛白知道他想做什么,眼疾手快一把将车夫推开,鞭子不偏不倚落在她的手背上。
    “嘶!”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目光触及陆明朗那瞬间阴沉如墨的脸,毫不示弱,“世子如此这般,是恼羞成怒吗?”
    “你……”
    陆明朗手高高抬起。
    裴宛白目光直视着他,他敢当众鞭打她,她就敢闹个天翻地覆,这次可不像前世那般好收场!
    “陆明朗,你胆子愈大了!”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
    “陆序之!
    ?”
    陆明朗不可置信,“你怎么在这儿?”
    裴宛白同样惊愕,陆序之?
    那个在边疆守了十年的宁王回来了?
    上辈子相府被判满门抄斩,满朝文武闭口不言,生怕殃及池鱼。
    唯有从边疆回来的陆序之,坐着轮椅,在朝堂上言之凿凿,断定她父亲是受人陷害。
    只是皇帝一意孤行,相府还是灭了门。
    没多久,皇帝归天,新帝继位,沈奕泽一跃成了新帝近臣。
    陆序之在这场帝位之争中落败,最后死在归疆的途中。
    马背上的男子身姿挺拔,一头墨束于脑后,面容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剑眉星目,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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