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祝鸢烧得浑身无力肌肉酸痛,根本奈何不了盛聿。
    在她孱弱的抗议后,盛聿才肯做保护措施。
    她滚烫的身子被打开,一寸寸被男人攻城略地。
    到底顾及着她在生病,盛聿没像平常那样肆无忌惮,只要能出汗就行。
    结束之后,祝鸢果然满身大汗,她昏睡过去,烧也退了大半。
    盛聿给她擦了汗换了身衣服。
    等处理完祝鸢之后,他才去冲了个澡。
    出浴室,他走到床边摸了一下祝鸢的额头,和平常差不多的体温。
    看来是烧退了。
    盛聿坐在床边,伸出手捏住祝鸢的脸,他连盛家的祖宗都不放在眼里,却在这伺候这个人一晚上。
    忽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一抹温热的湿润。
    低弱压抑的哭声从掌心下传来。
    盛聿目光幽深地看着睡梦中哭泣的祝鸢,那滴泪从他的指尖流到掌心。
    “妈……”
    委屈的颤音溢出。
    盛聿伸出去的手一僵,探入被中握住她的手,眸色愈发深黑。
    她喊的妈不是冯明月,而是原本朱家的。
    被子里的小手反握住他,紧抓着不放,盛聿索性躺下,将她抱进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才安静下来,呼吸均匀。
    盛聿盯着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抬手将眼泪一点一点擦干净。
    直到祝鸢睡沉了。
    盛聿才起身。
    门外司徒听见开门声,朝这边走来,“聿少,宁初在马场已经哭晕过去……”
    盛聿置若罔闻,“去找一根穿手串的弹力绳。”
    司徒一愣,下意识问出口:“什么?”
    盛聿摊开手心,十八颗红色玛瑙。
    深夜。
    盛聿坐在电脑面前,屏幕上播放着穿手串的教学视频。
    司徒的目光意味深长,继修电击棒之后,聿少又要给祝小姐穿手串了。
    喜欢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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