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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厌倦了这种杂乱,萧止迩无趣地偏头,他盯着摆在落地窗前的几个小玩意儿,几秒钟后伸直一条腿。
萧止迩在家里习惯赤足,光/裸的脚趾点在小小的藤编兔子身上,萧止迩脚下用力,兔子被他一脚踩翻,骨碌碌滚动两圈,红艳艳的眼珠泛着微弱的光。
窗外开始下雨了。
萧止迩最讨厌雨天。
淅淅沥沥的雨丝轻飘飘地落下,带着浓郁的潮湿感和独属于雨水的味道,身边的一切都像是被打湿了一样,变得微黏、泛潮,是一些让人厌倦的感觉。
萧止迩下意识地缩回了脚,他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几乎要陷进身后大熊的长毛里一样。
被大熊干燥的毛发包裹着,萧止迩却微微发颤,柔软的发丝垂落,轻飘飘地搭在额角,随后被萧止迩额上不断冒出来的冷汗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脸颊上。
萧止迩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管,不管多么用力地呼吸,都逃离不了那种像是海水一样渐渐攀上来的窒息感。
像是坠入无底汪洋,一切浮力都被抵消,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只能哭泣着下坠,直到被海洋彻底吞噬。
隐隐约约的,耳边有音乐声响起。
轻柔的乐声缠绵反复,低沉又温柔的节奏沉眠在雨中,是那首熟悉的《gynopedie no1》。
但在音乐声里,萧止迩颤抖着听到了属于孩童的哭泣声,那种无比压抑的低声抽泣像是终日环绕在脑海中的梦魇,带着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用一种无可匹敌的力量,把猎物拽进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耳畔若隐若现的孩童哭泣声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有艳丽的血色从视线中划过,锋锐刀片割破皮肤与血肉,幼小的孩童疯狂地挣扎、尖叫。
萧止迩脸色惨白,他像是个无所归处的游魂,没有人能看见他、触碰他,他也碰不到任何人。
所以他只能看着那个女人把孩子抱在怀里,一边用修眉刀上拆下来的刀片划过小孩柔软的皮肤,一边哼着轻柔的歌。
天上在下雨,细密的雨滴打湿花园的土壤,将浓郁的血腥气混在土壤的气味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咸腥味道。
这个地方太熟悉了,熟悉到让萧止迩觉得自己多年前的伤口都开始疼了起来,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就连喉咙里都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他六岁前居住的地方。
萧止迩像是被傀儡丝操控的傀儡,尽管他无比抗拒,却依旧逃无可逃地被推到女人面前。
“砰”的一声响,他踉跄两步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铺着鹅卵石的小径硌得萧止迩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萧止迩顾不得查看自己的膝盖,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女人含着浅笑的面容。
她是美的,即使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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