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摇下车窗,鉴于明月在,还是象征性地和明贺之打了声招呼。
    “明先生,好日头,狗遛得正欢?”
    什么狗屁咬文嚼字!
    明贺之看都没看他,牵着狗绕开他的车头,神情冷淡。
    他走过明月身边时,脚步轻轻顿了顿,又似忍了口气,终究没说话。
    明月一言不发地走向副驾位,刚伸手去拉门把时,身后却传来明贺之那道带着阴阳怪气笑意的嗓音:
    “月儿,记得给傅先生带瓶野生黑蚂蚁酒,他这个年纪的男士,很合适。”
    空气瞬间一静。
    野生黑蚂蚁酒?
    傅祈年摸了摸鼻梁,那酒名儿够生猛,他一听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按着往药酒缸里泡。
    不过,这酒到底是干嘛用的?
    见多识广的傅先生也有不解的时候,不过他没敢问坐在他身旁脸能掉冰渣的小女人。
    别墅
    一进门,傅祈年的头就埋在她颈窝,湿热的舌尖火急火燎地接触她娇嫩的皮肤。
    明月细皮嫩肉,肌肤敏感,肩部都被傅祈年亲红了。
    “等下,我还没有脱鞋!”
    明月躲着他,用手想推开他。
    “别脱,穿着更有意思。”
    傅祈年低笑,嗓音像磨砂的黑朗姆,黏人又醉人。
    话音未落,他单手托住她的膝弯,带着那双浅口高跟鞋,轻轻磕在他腰侧。
    鞋跟撞墙发出细碎声响,像催拍的鼓点,明月的心脏也跟着失了拍子。
    他俯身时,衬衫纽扣蹭过她的小腿,一路点燃细密的电流。
    客厅的落地窗只剩朦胧夜色,一帘碎银似的月光洒进来,替两人的剪影镀上柔光。
    翌日清晨,窗帘漏下一缕柔光,洒在床脚,明月动了动身子,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腰酸背痛,连腿都不太听使唤。
    昨夜被傅祈年折腾得狠了些,三十如虎,不是说说而已。
    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提前吃了什么补药。
    她揉着腰起身,下床时看到床边整齐叠好的她的衣服,还有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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