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知筠捂着脸失声痛哭,满脸都是不甘心。
    慕容老太爷深吸口气颤巍巍地吩咐:“技不如人输了就要认!
    纤云得子如此,死也瞑目了。”
    “老太爷!”
    慕容周氏皱眉。
    慕容老太爷扬声:“你们几个跟着我去祠堂。”
    生怕有人不配合,赶紧又叮嘱道:“不想死的话就来!”
    话落,这些人一拥而上跟在慕容老太爷身后。
    几人将香案搬在了正院,上面还供奉着两个牌位,一个是慕容常丰,另一个就是慕容纤云。
    慕容老太爷皱起眉:“还少了一个。”
    紧接着又亲自雕琢了一块,慕容季氏的牌位。
    看见慕容季氏四个字,慕容周氏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冲到慕容老太爷身边疯狂地捶打:“你答应过我的,慕容家只有我一个正妻,我不是继室,也不是填房!”
    不等慕容老太爷开口,二房几个人冲出来,一把拉开了慕容周氏:“你想害死我们几个不成?”
    慕容周氏挣扎。
    慕容老太爷回头瞥了眼慕容周氏:“你尽管闹,闹大了,待事情结束后,太子兵去漳州,你就是周家罪人。”
    兵漳州四个字彻底让慕容周氏冷静下来。
    以慕容老太爷为的慕容家所有人全部跪在地上,慕容老太爷开始忏悔,对着牌位砰砰磕头。
    一下又一下,额头很快青紫一团。
    其余人也是同样。
    慕容知筠迟迟没有动身,她紧咬着牙视线落在了慕容纤云的牌位上,不甘心极了,这么多年她自以为胜券在握,结果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母亲被慕容季氏压了一辈子,她被慕容纤云压了一辈子,就连亲儿子也被慕容纤云的儿子压住了。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知筠。”
    慕容老太爷声音缓慢:“太子无非是心里还有一股气没散去,人活着,才有希望。”
    话落,慕容知筠朝着牌位磕头。
    恨不得将头皮都给磕破了,双拳却是紧紧攥着,也代表着内心的不安。
    这一磕午时到了傍晚。
    一群人东倒西歪,有些已经晕厥了。
    只有慕容老太爷还在坚持,跪直了身子,视线始终盯着面前的牌位,他在等,等一个和太子和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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