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得好好谢谢他。
    "
    王瑞林唇角勾起一抹畅快的弧度,指尖轻轻叩着檀木椅扶手,"
    做了我一直没敢做的事。
    "
    清桅眉心微蹙,茶盏在手中转了半圈。
    突然,他倾身逼近,带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双总是噙着阴郁的眼睛笑的魅惑又狡黠,薄唇几乎贴着她耳畔,声音低沉地只余气声:"
    把你绑到我家。
    "
    "
    绑"
    字被他咬得又狠又重,像一把生锈的锁"
    咔嗒"
    扣在心头。
    清桅呼吸一滞,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偏执再不加掩饰——方才那个苍白虚弱的病人仿佛只是幻象。
    他身后有橙黄的光,带着暖意,不知是气氛太过温静还是知晓真相后的心理作祟。
    奇怪的是,此刻她竟未感到往日那种本能的抗拒。
    她甚至感受他言行合一的真诚,没有虚与委蛇,没有故弄悬虚。
    不可一世地认可、不顾一切地想要、不择手段地得到,这样执拗又痴狂的爱,怕是粉身碎骨也承受不起。
    清桅不动声色地后仰,后背抵上绣着缠枝莲的软枕。
    指甲深深掐进虎口,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清桅语气平静,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他略显苍白的脸色。
    王瑞林眼底闪过一丝愉悦——她方才的反应很好,至少不再像从前那样充满防备与疏离。
    至于她躲闪的眼神里藏着什么心思,他有的是耐心慢慢探究。
    他慵懒地靠回沙,唇角微扬:"
    死不了。
    "
    这样漫不经心的回答让清桅指尖微微收紧。
    她还不习惯他这种近乎挑衅的对话方式,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谈话:"
    所以你才不想去手术?"
    王瑞林神色一滞,终于明白王双让她来的真正用意。
    他眸色骤然冷了下来,嗓音低沉:"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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