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完最后一道菜,朝两人笑了笑,转身离开。
    房门合上,一瞬间,偌大的包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今天周六,宁言忘记了不用上班,所以是穿着警服来的。
    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意外的合身。
    他不像很多杀手身上总带着戾气,不严肃不生气的寻常时候,尤其是走神时,他脸上完全看不出丝毫攻击性。
    这可能跟他常年伪装有关,又或者他这份与生俱来的天赋成就了他的浑然天成的伪装。
    他总是很轻易就能骗到很多人,就用那张完全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好看的脸。
    一种纯粹无害的好看,单纯到不夹杂丝毫杂质,却偏偏又很会说话与察言观色。
    笑起来明媚而不谄媚。
    那是一种饱经世故的天真,一种割裂与矛盾的美。
    这样的他穿上警服便没有半点违和,所有人都相信,他只是个刚毕业的读书读傻了的大学生。
    哪怕他那头粉色头这样明显,也会让人忍不住去猜测,他可能只是刚毕业的孩子,在结束多年枯燥学习后,忍不住的小小叛逆一把。
    而不是这个人本身有多么张扬放肆。
    房间里是良久的沉默,璀璨的灯光照得酒杯也熠熠生辉,泛着细碎的光芒。
    宁言在纠结了半天该喊他什么后,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这怪异的气氛,直接开口:“你看够了吗?”
    喻承白回神,将目光从他身上,慢慢移到他脸上。
    随后,笑了下,回答:“没有。”
    宁言认为现在他应该打电话报警,说自己被性骚扰了。
    虽然那这个性骚扰的人,长得不太能让人相信他会性骚扰。
    电话真打过去,明天单位就会流传他臭不要脸去勾引上上上司,失败后怒而反咬一口,报警被上上上司性骚扰的可怕传闻。
    他一定会在整个nca里出名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宁言卸下冷漠的表情,谄媚的笑容切换得极快:“理事长,您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近被炸的军火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问时指挥长。”
    “嗯,我知道。”
    知道你还叫我上来?
    “时樱都跟我说了。”
    宁言立即起身,动作飞快,眨眼间就把椅子推了回去:“既然都说清楚了,那理事长您慢慢吃,我还有事就先走……”
    “阿言,贝贝很想你。”
    喻承白突然道。
    宁言背对着他刚准备走,就被这一句话叫停了,站在原地好久都没动。
    过了几秒,他一脸震惊跟疑惑地转头,好奇:“贝贝是谁?我不认识什么贝贝?”
    “我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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