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晕眩的痛楚传来,蒋蕴柔也感觉到了冰凉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她不用摸也知道那是血,蒋蕴柔吃痛的倒抽了口气,想着,自己好像也没用多在的劲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呢?
    蒋蕴柔拿出手帕按住额头,暂时的止住了血,然后她便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掀开窗帘,“夫君,怎么还没回去,这额头疼的我有些受不了了。”
    卓越看到一头是血的蒋蕴柔时心中猛然一惊,下一刻听到她的话后便猜到,只怕她是故意弄伤了自己,心里也有些气愤,“太子殿下,若还有其他的吩咐待明日下官去了宫中再听您的吩咐,下官的夫人伤势
    严重,恕不能奉陪了。”
    夜子泽本来听他说夫人身体不适以为只是借口,这下看到蒋蕴柔这样倒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呢,他总不能拦着别人回去看病吧:“尊夫人原来伤的这么严重,倒是本太子的不是了,那有事
    明日宫中再说。”
    卓越闻言对着夜子泽行了个礼便翻身上了马,驱马而去。
    马车跟着卓越刚过一条街,蒋蕴柔立即回身打开隔间的小木门,看到里面额头已经渗出汗水的韩墨卿一阵心疼,“墨卿,怎么样?”
    韩墨卿扶着蒋蕴柔的手爬了出来,“没事,就是有些闷,我……”
    一抬头看到蒋蕴柔还在渗着血的额头,想起方才听到的闷声以及她压抑的声音,再看了眼马车里沾了些血的小木凳,韩墨卿才明白,方才不是
    自己的幻听,而是蕴柔用那个木凳打伤了自己。
    韩墨卿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按住蒋蕴柔额上的伤口,气的连话都说不全,“你!
    你这是做什么呢!”
    “嘶!”
    因为韩墨卿突然按上来的手指,蒋蕴柔吃痛的倒抽了口气。
    随后笑笑不在意道:“我是想着再不想想办法,只怕太子还不知道要再耗多长时间呢,那里面隔间太小了,我前日进去试了一下,一会儿就
    觉得闷的不行,你这还怀着身孕呢,我太时间太长了,你受不住。”
    韩墨卿听了有些生气道,“就算是如此,你想办法也不能想这个办法啊!”
    “当时一时情急也没有多想,刚才方才卓越不是说我身子不适嘛,我就想到这个了。
    嘶……”
    因为韩墨卿又用了些力气,蒋蕴柔忍不住的轻嗔道,“你轻点。”
    韩墨卿没好气的看着蒋蕴柔:“要是轻点,只怕这血止不了。
    你这手下的可真巧,刚好磕到了最容易出血的地方。
    还好伤口不大,否则还要缝针,到时候再留个疤,看你怎么哭去。”
    韩墨卿真的是即心疼又生气,她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傻,居然动手伤害自己。
    蒋蕴柔知道她在逗自己,也有些无奈,“我也没想到会这般严重,其实我也只想着,磕出一块红来就差不多了。
    一时没把握住力道,就成现在这样了。”
    “我怎么觉得三年前,你没这么笨呢?”
    韩墨卿叹息道。
    蒋蕴柔闻言笑道,“三年前,你也没有这么啰嗦啊。”
    韩墨卿抬头看着蒋蕴柔,蒋蕴柔也回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然后同时笑出了声。
    笑完后,蒋蕴柔道,“这三年我们都变了很多。”
    韩墨卿点头:“确实都变了很多,不过还好有很多东西也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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