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这是摆明了不管醉酒的总裁了啊。
    这男人喝多了,肯定不能呆在车上,太过危险。
    没办法,连翘只得重新拉开车后门,尽力将男人拖下车,扶住他。
    由于拖拉拽的动静过大,男人终于醒了,一看是连翘,立马就笑了,唤了声‘匪匪’。
    这笑,似一地月华染遍。
    曾经,连翘看到过他这样的笑,那个他醉酒、然后她哄骗他去纹身的那个夜晚。
    他……真醉了?
    她讶异间,他却是低头,准确的攫取住她的樱唇,辗转反侧。
    她不防,被他占尽了便宜。
    等她推开他的时候,他又差点瘫软倒地。
    她急忙扶住,这才发觉男人眼睛半睁半闭,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若一个无害的婴孩看着她傻笑。
    “Sh一it!”
    果然和那天一模一样,他真醉了。
    连翘扶着他一摇一晃的往A座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连拖带拽的拽回67层,进了屋,连翘将他甩在了沙发上。
    接着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缓过神后,想着他醉酒醒来会非常难受,于是她起身前往厨房,找了一些食材,煮醒酒汤。
    那一年,秦琛被她灌醉了,素来冷冽的男人也像今天一样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一个迳的傻笑……
    “匪匪,你说,这世上所有的孩子应该都是父母的爱情结晶,是不是?”
    “错,匪匪你说错了。
    比如说,我就不是。”
    “匪匪,我告诉你啊,我就不是爱情的结晶。”
    “匪匪,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哈,你那小脑袋可别想歪啊,我告诉你,我啊,我就是一个试管婴儿,试管婴儿。”
    “小时候,我也问过爹地、妈妈,我是怎么来的?爹地总回答说我是从玻璃管中长出来的。”
    “嘿嘿,那个时候,楚楠、燕七、大言、小白他们要么是充电话费送的,要么是垃圾箱中捡来的,还有是被阿猫、阿狗叨来的。
    我觉得我不错,至少是玻璃管那么干净的地方来的。”
    “可长大了,我就知道,原来,玻璃管不一定就是最干净的。”
    “哈哈,当我终于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后,我也就明白我妈为什么在听到爹地说我是玻璃管中长出来的话时脸色会那么的不自在。”
    “原来那份不自在不是害羞,而是尴尬、尴尬。”
    “我,堂堂江州第一少,秦琛,是尴尬来的。”
    也是在那一天,连翘知道了一点关于秦府的辛秘,更看到了一个拥有世上最美的笑,但却有着一颗最苦的心的男人。
    “匪匪,我非常羡慕楚楠、燕七、大言、小白他们,非常的羡慕。”
    “有对比,我越发厌弃我的生活,厌弃属于我的一切。”
    “只到看到你,我又非常的羡慕你……”
    “匪匪,你知道我的院子中为什么种满了兰花吗?”
    “其实,那不是我喜欢的。
    那只是我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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