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咬牙,“你不变态的时候,才像个人!”
    司行霈哈哈笑,不以为意道:“轻舟,我摸过你,吻过你,你就是我的,我睡你是迟早的事,你最好心里弄清楚,别幻想你可以跟别人。”
    说罢,他阔步上了汽车,风氅衣袂飘扬,高大洒逸。
    早春暖阳照在身上,顾轻舟全身都冷,她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紧紧咬住了唇。
    变态!
    这一路下来,她居然差点忘了,司行霈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只是,这变态有副好皮囊,姿态雍容倜傥,常会让人忽略他的无耻和凶残。
    他绝对是一匹不择手段的狼!
    顾轻舟要是被他睡了,最好的下场无非是做他的姨太太,正妻想都不要想。
    他说司夫人瞧不起顾轻舟,他又瞧得起么?
    他大概从未用平等的眼光看过顾轻舟。
    在他眼里,顾轻舟是享受用的女人,是玩物。
    他唯一可取的,是从不用花言巧语哄骗顾轻舟,不会给她无谓的承诺。
    他早已言明过,他要娶个娘家势力雄厚的女人,顾轻舟没资格。
    这点看来,他恶毒却不虚伪。
    顾轻舟眼眸阴冷:他敢动她,她就会杀了他!
    转身敲门,顾轻舟进了顾公馆。
    家里气氛紧张,佣人陈嫂小心翼翼提醒顾轻舟:“老爷生气呢。”
    昨晚的怒气,还没有消。
    顾轻舟漫步上楼,在二楼的楼梯处,她听到了顾圭璋的咆哮声。
    果然怒气未消。
    “........六芒星呢?那也是轻舟去打的吗,她知道什么是六芒星吗?”
    顾圭璋厉喝。
    秦筝筝哭泣,声音嘶哑道:“老爷,我只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狡辩。
    因为实在没借口了。
    顾轻舟是懂的,但是秦筝筝之前以为她不懂,现在的顾圭璋更以为她不懂了。
    “你说啊,你这个贱妇!”
    顾圭璋更怒,“还有密斯朱的圣母像胸针,为何你在老三的大衣口袋里?轻舟从没有见过密斯朱,她知道密斯朱喜爱的胸针?
    退一万步说她知晓,她人生地不熟,又没钱,怎么偷得到手?还说不是你搞鬼的?
    另外,学校攻讦密斯朱的流言蜚语,轻舟没去过学校,她怎么会知道?我看你才是主谋,那三个小贱人都是你的同党!”
    顾轻舟听到这里,微微颔首。
    阿爸,你脑子也有清醒的时候啊。
    秦筝筝这身脏水,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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