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璜有些可惜地说道,司马斌听了,也叹了一口气道:“仲达所想倒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明白的。
    可知我司马家全家上下,可都畏惧大哥,对他言听计从。
    可当年仲达不过八岁,却敢拒绝大哥,后来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大哥脸色怪异di出来后,叹了几口气,我好想听他呐呐说了几句妖孽后,便至此不回家里了!”
    “妖孽?”
    司马璜不禁叫了一声,然后露出一个苦笑,道:“这个称呼倒也妥当。”
    “二哥死得早,原本我还担心这孤儿寡母的会受到欺负。
    哪知却是我有眼无珠,六年前那几场天灾人祸,耗去我司马家的大半财产,若非仲达出手,恐怕此时河内早无司马家了。
    大哥也是那时候发现仲达的才能,本是有意把栽培成不世奇才,没想到,哎!”
    “当年到底发生什么,还真不知道。
    不过大哥这个徒儿此番前来,倒有要为大哥扳回颜面的嫌疑。
    这仲达已经和他下了快一天一夜的棋子,还未分出胜负,看来大哥这个徒儿,非同小可啊!”
    两人说着往事,不知觉便已走远了。
    另一边,在房间里,却见四周摆设简约,只有几张桌子和一张床榻,此时榻上正坐着两个少年。
    一个略大,身穿白袍,绑着长辫,倒有几分侠客的味道,莫约十七、八岁,另一人穿着一身黑衣,头发到肩,也不扎起,加上表情神色慵懒,倒显几分不羁,看似只有十四岁左右。
    ‘啪’只见白袍少年一子落下后,黑衣少年看了,耸了耸肩膀,笑道:“这局是你赢了,你我各赢三十二局,就此罢手,以平局相论如何?”
    “你从今天早上到刚才,一边和我下棋,一边又要顾着处理家务,这般一心二用,岂能说是平局?而且还不说你有留手的嫌疑,这平局我还真不敢当。
    难怪当年你能赢过师傅。”
    白袍少年倒是坦荡,饶有兴趣地看着黑衣少年,说到最后,更是笑了起来。
    “我哪有这个本事能赢过名满天下的水镜先生。”
    黑衣少年,很是淡然,呐呐而道。
    “事实胜于雄辩。
    这件事在我们师兄弟几个已经传开了,以师傅的为人,若非输了给你,又岂会过了这么多年还一直耿耿于怀。
    你刚才故意平局,恐怕是早就打听到我那两个可怕的师弟,不想我师傅派他们过来吧。
    因为他们的才能胜我百倍。”
    白袍少年眼光烁烁,紧紧地盯着黑衣少年,好像要把他心思看透一样。
    “呵呵,能和徐大哥你得之平局,已是懿之侥幸,若是大伯那两位高徒前来,恐怕我只能缴械投降了。”
    这时,黑衣少年忽然笑了起来。
    白袍少年听了,倒也一笑,道:“哈哈哈!
    不过说起来,我那师弟似乎早就料到我不敌你,所以特有一事请教。”
    “请教就不敢当了。
    不知是龙是凤?”
    “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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