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区区马家小儿,能屡屡得胜,全因军中有贪生怕死,延误军机的鼠辈!
    !”
    乐就随即也是走出,冷眼相望,鄙夷冷讽道。
    “此下豫州初平,我家主公也将临战事,正需我等四人在身边协助。
    若非看在袁太守苦苦相求,还有顾及两人是亲人份上,焉肯在这紧要时刻派我等前来?若刘刺史无心讨敌,也不必浪费我等时间,我等这下离去便是!
    !”
    那陈兰亦是走出,满脸不忿之色,厉声喝道。
    “哈哈哈,说得好!
    还是我等主公为人爽快,要杀便杀,要战便战,何须处处顾及!
    ?就如他常说的,强者从来都是强扑猛咬,只有弱者才会瞻前顾后!
    !”
    眼看身体魁梧的雷薄,倒是粗鲁地笑了起来,不过句句话却又是刺人心扉。
    王彧见这四人如此放肆,不由神色大变,更加肯定心头那份忐忑不安是从何而来,正欲说话。
    这时,刘岱却是一声厉喝,猛拍奏案,倒是终于显出几分主人家的姿态了。
    “够了!
    !
    尔等若是要来相助,刘某自是感激不尽,永铭此恩,但若不过是来落井下石,侮辱刘某!
    刘某身为汉室宗亲,兖州之主,岂容得尔等如此放肆!
    !
    ?”
    刘岱一声喝下,殿外护卫立即闻声赶进。
    李、乐、雷、陈四人不禁纷纷变色,有些人已把手放到了腰间兵器上,有些人则是冷眼看去,却也不信刘岱给对他们不利!
    “主公息怒。
    四位将军不辞远来,这连日来赶路,少有歇息,一路下来都是风餐露宿,疲敝不堪,难免有些急躁。
    还望主公恕罪。”
    袁遗神色肃穆,跪下便和四人求情起来。
    “这刘岱却也不似传言那般软弱。
    哼,不过眼下他已是无牙的老虎了,还敢在这假作虎威!
    若非为了主公大业,须臾便取他狗命!
    !
    但是这下,还得先忍一忍了。”
    李丰念头一转,遂是作唯恐之色,忙请罪道:“我等一时失言,实在是罪该万死,不过也只是因紧张兖州战局,盼能助刺史大人早日解了兖州之难。
    还望刺史大人莫要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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