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从他身上搜出了这把匕首。”
    姜凡说着,把匕首呈给了江玹逸。
    江玹逸掂量着手中的匕首,心下旋即明白了几分,可是又不能轻易确定正如他所想,何况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岳灵心在安排,而她作为之前嫌疑最大的一个人,似乎不能以她的一面之词来做论断。
    岳灵心也没有多嘴,微微笑着看着江玹逸,似乎有意把发言的机会让给他。
    江玹逸顾不得跟她置气,睥睨着跪在跟前那年轻人,简短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奴才、奴才是御膳房的小春子。”
    “御膳房的人?那你为何半夜在御花园中晃荡?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宵禁时辰了吗?”
    江玹逸加重了语气,总觉得这人的回答太过不假思索,就好像一早就为手上的烫伤找好了开脱的借口,然后背得滚瓜烂熟一样,如果是毫无关系的人,怎么会立马要求找人为他作证,他就那么肯定江玹逸在怀疑他是蒋贵人事件的嫌疑人?
    “奴才……奴才听说御花园里有一批番邦新进贡的菊花,想摘几朵来送给宫外的妹妹,她从小就希望能进宫,可是……”
    “胡说八道!
    摘菊花需要带着匕首吗?我看你根本就是谎话连篇!
    说,你在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姜凡板着脸呵斥了一声,那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和江玹逸如出一辙。
    果真是跟了江玹逸七年的人啊。
    岳灵心看到姜凡这样子,竟有点哭笑不得。
    当年那个不爱说话的男孩,现在已经长大成真正的男人模样了!
    “奴才没有说谎……奴才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
    小春子连连叩首。
    这时,岳灵心眼中掠过一道精明的光。
    江玹逸审问的时候,她就一直盯着那人,总觉得或许能有什么收获——果不其然,她有了意外的发现。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岳灵心忽然走上前,一把抓起小春子的手。
    只见小春子的手上有不少烫伤的痕迹,还有几个充血的水泡尚未消褪。
    “这、这是奴才前几天在炉子上熬汤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好些人都看见了!
    奴才没有说谎!”
    小春子连忙解释道。
    岳灵心笑了笑,说:“你也许觉得自己很聪明,让所有人看到你被烫伤,来掩盖你手上的第一次伤痕,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但是,你知不知道,只要太医检查一下就能确定,你手上这些烫伤的痕迹有新旧两次,相差的时间不多,但是覆盖在旧伤上的新烫伤,确实很好辨认的。
    所以说,你要是心里没有鬼的话,为什么要故意烫伤自己,来掩盖上一次的伤痕呢?”
    “我、我……”
    小春子额头上冒出涔涔冷汗,低着头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凡扣住小春子的后脖颈,强迫他匍匐下身子,像是怕他狗急跳墙作出激动的行为来。
    “不是,我、我……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受……”
    小春子见无法脱身,一股脑地都要说出来了。
    “皇上!”
    后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小春子的话。
    小春子抬起头,顿时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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