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服!
    服!
    他罪有应得,该死,该死!”
    宫新忙着磕头。
    张浩然手持长剑,指着宫新。
    “我让你下跪,败你名声,你可服气?”
    “服!
    服!
    服!
    我有眼不识泰山,惹了你这尊大神。”
    宫新额头都磕出血了。
    “我留你一条狗命,今日之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可服气?”
    “服!
    服!
    服!
    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骆京——骆京我也不带走了,我再也不来西湖省了。”
    宫新仓皇说道。
    “滚吧!”
    张浩然将玄月链上的空冥凝气图摘下,困阵消失,宫新等人恢复了平静。
    “我滚,我现在就滚!”
    宫新连滚带爬的跑了。
    裴小远嬉皮笑脸的冲宫新等人扮鬼脸。
    骆京苦笑,张浩然没杀宫新,却比杀了宫新还难受,他有点同情宫新,宫新刚刚被张浩然那样折磨,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自杀了。
    可张浩然威严太大,宫新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一个人,毫无半点反抗之心,只能说明张浩然带给宫新的震摄压力究竟有多厉害,只有宫新心里最明白。
    虎鹰重回蓝天之上。
    长剑随着法阵一同消失。
    张浩然今天的表现,让骆京叹为观止,他和张浩然告别,就地离开。
    裴小远也和张浩然告别,找到附近的汽车站,搭乘汽车站离开,前往石昌市。
    张浩然结束星羽山之行,最终获得了想象中的树元果。
    六月三号的这天晚上,张浩然赶到襄州市。
    医院。
    张鹏德闭眼在床,他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了意识,然而绝症渐冻人症,正在无时无刻影响着这个为张家付出大半辈子的中年人。
    张鹏德神色憔悴,肌肉萎缩,生活上的很多事情,只能由冯慧帮助。
    偶尔冯慧忙不过来的时候,宗晓苏也会帮忙。
    一般情况下,除非必要的时候,宗晓苏才会帮忙,因为他还要防备周围,时刻保护张鹏德的安全。
    “冯慧,儿子有段时间没来看我了吧。”
    张鹏德睁开双眼,自言自语道。
    冯慧听到张鹏德的声音,她强颜欢笑道:“儿子他获得了咱们省里大公司的关注,一半时间学习,一半时间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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