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守那一刻脸色铁青的跟那没熟的柿子一样,格外难看。
    他堂堂江陵太守,竟然轮到一个丫头来教训他。
    他心里的怒火节节攀升,却也不敢发怒,气得脸色铁青。
    听着沈如诗声音愈发清冷。
    “何太守若是将这华丽的马车欢做赈灾银两,不知道有几百家百姓可以免于灾害,何太守前些日子不是还愁救灾无果吗?摆在眼前的法子何太守却不知利用,是真的无心无意,还是有心不理会?”
    何太守紧蹙着眉头,就连最基本的温和舒适也装不下去了。
    他拂袖愠怒,“沈小姐轻便吧,老夫是请不动你了。”
    “父亲!”
    何舒蔚见何太守是真的动怒了,脸色有些焦急,转回头来,压低了声音对沈如诗道。
    “沈小姐,父亲的确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好。
    可是他也是真心真意的替你着想。
    你何必这样当着众人的面针对他。
    让他下不来台。
    如是为了作夜的事情,此事都是我不好,你要怪罪就怪罪在我身上。
    你若是要
    跟父亲闹别纽,对你们二人都不好。”
    沈如诗微微移开身子,觉得何舒蔚在有意避讳一些事情,她撑开油纸伞 踱着小步。
    面色清冷如初,“你以为我是在同你父亲闹别扭吗,我不过就事论事,我此番不远千里跟随父亲前来,不就是为了江陵的
    灾害吗。”
    “眼下灾害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完全就是因为一些贪官污吏,你父亲身为江陵太守,理应以身作则,与百姓同甘共苦。
    如今准备了这样豪华的马车,让我如何坐得下。
    饥寒交迫的灾民看到我们这样挥霍
    无度,又如何能够打心底里信服归顺?何小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这些话的道理你自然明白。”
    沈如诗字字有理,何舒蔚面露羞愧之色,两手交叉着握着自己的锦帕,秀丽娥眉渐渐弯起。
    “沈小姐说的有理,不过……”
    “没有不过,既然有理,何小姐理应支持我。”
    沈如诗霸道地拉过何舒蔚的手臂,转身走向那辆普通的轿子,“你父亲这些年一定要教给你许多处事之道。
    可我看来,何小姐乃是心地善良之人,江陵水灾横行
    ,其中的利弊何小姐自然分的清楚。”
    两人攀谈一路,这也是忘了时辰马车停下。
    沈如诗掀开帘子一看,已是到了邢府。
    邢礼文和邢夫人出来迎接,江陵太守竟然到他们府上做客,这是他们从未料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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