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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那次大规模行动吗？”李军还是打算给好友交个底。
“有印象，听说最后所有参与的人都被警告保密了，怎么，和那次有关系？”
“嗯。”
“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放心就是，我等会就赶到你那。”
“好。”
李军揉了揉眉心，想来这三个人应该是杀死闻清水的凶手了。
“如果说‘她’只能在S市的话，那他们三个回到S市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现在才出现？”李军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在限制着“她”。
“他们三个有可能是杀害闻清水的凶手，那么或许能趁着这个机会问出幕后黑手是谁？”
想到这里李军坐不住了，急忙起身前往看守所。
看守所的两间讯问室里，李军和同事分别对两名犯罪嫌疑人进行依法讯问。
“陈成坤，我们这次来有其他的事问你。”
“什么事？”
陈成坤虽然神色疲惫、眼睛时不时的四周张望着，眼神中偶尔流露出一丝恐惧。
“你认不认识闻清水？”
“闻清水？那是谁？不认识。”陈成坤想了想，果断的摇头。
李军疑惑，随即想到了什么。
“我们换一个说法，一年前夜晚的水库边，你们是不是将一个女大学生揣进了水库里。”
陈成坤脸色瞬间大变，变得惨白，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见到这个情形，李军知道自己猜中了。
“把你们当时作案的经过说一下吧。”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刘强死了，是溺水死亡。”
陈成坤听到这个消息挣扎的更加厉害，手铐不断的击打着桌椅，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要是不想变成刘强那样，那你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
“强子死了，哈哈~~死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妈的，没想到我们在外面蹲了一年，这小妞死了都想拉我们一起下去，呸！老子还没有尝过女鬼的滋味呢。”
陈成坤慢慢的平静下来，眼睛盯着李军，露出一丝嘲弄的神色。
“我是不想死，但是你们有办法吗？没有吧。反正老子都要死了，你们想问什么？”
“说说具体的经过，还有是谁指使你们的？”
“没有谁指使我们，当时我们没有溜达溜达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小妞，我们就起了心思，在准备了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和约定好的五个小妞准备趁着机会把把美女小妞弄出来，当天的前几天，我们从二手车市场淘到了一辆面包车，当天我们把车开到了S大一处比较偏僻的墙外等着，然后有五个小妞带过来，我们是准备爽完之后被她卖到其他山区里面，没想到她在半路的时候醒了过来，还偷偷的割断了绑住她的绳子，在我们经过水库的时候，强子下来方便，结果那小妞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我们追上去之后被强子一脚踹到了水库里面，因为我们三个没有一个会水的，都是旱鸭子，所以我们商量把车卖掉啥的就跑了。”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