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菲不解的询问。
    “药膏,买给你的。
    你,那里还疼不疼了?”
    秦少扬问,多少带着点儿尴尬。
    林菲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发烫的脸颊,“什么疼不疼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少扬失笑,双臂环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在林菲之前,他只有过左伊一个女人,而左伊跟他的时候也不是处,女了,他们在床上一直比较顺利。
    而他和林菲那晚却是困难重重的。
    林菲是第一次,秦少扬以前又没碰过处女。
    她一喊疼,他就发慌,最后只能放了她。
    秦少扬心中微叹了一声,好在以后日子长着呢,千锤百炼,慢慢总会好的。
    只是,开始的这段时间肯定是难熬了。
    秦少扬发动车子引擎,林菲侧头看着后视镜内医院大楼一点点变得渺小,最终在视线中消失,心里突然有点儿发堵。
    “情绪不高?”
    秦少扬侧头看向她,问道。
    林菲胯下了一张小脸,叹息着说,“依雪和陆励阳离婚了。”
    “哦。”
    秦少扬淡淡的应了一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林菲却像炸了毛一样,“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们离婚了,离婚了!”
    在林菲眼中,离婚和天塌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似的。
    而对于秦少扬来说,首先,陆励阳和顾依雪离婚,真的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干嘛要激动!
    其次,他们离婚似乎也并不出乎意料。
    顾依雪宁愿坐牢,也不想留下来继续和陆励阳互相伤害。
    很显然,他们这段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
    “结束也未必是坏事。”
    秦少扬说。
    “什么意思?”
    林菲一脸的懵愣。
    “既然走投无路,倒不如重新开始。”
    秦少扬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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