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没有你体内的生气中和,也是枉然。”
    “前辈法眼如矩。
    只是其中过程复杂,待我慢慢细述。”
    “不必了。”
    晏采子漠然道,“你只需讲出《易经》之理,便可离开,其余的东西我没兴趣。”
    “前辈对我体内的生死螺旋胎醴也不感兴趣吗?”
    我不紧不慢地诱惑道,“我敢说,即便是前辈苦修多年的醇厚内气,在质上都比它差了一筹。”
    “生死螺旋胎醴?”
    晏采子好像有点动心了。
    我不失时机地添了一把柴火:“除此之外,前辈将亲眼目睹,我是如何塑出魅胎,重得法力的。”
    像楚度、晏采子这样的人,俗物俗事已经不能打动他们了,只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才会有吸引力。
    晏采子盯着我看了许久,冷笑道:“是想找一个免费的护卫吧?”
    “我早说了,前辈法眼如矩!
    大家互惠互利,共同进步嘛。”
    我顿了顿,见对方没有反对,便坦言魅胎一事,又把炼出生死螺旋胎醴的经过一五一十道出。
    “如果生死螺旋胎醴能够壮大,我恐怕连黄泉天也能闯一闯了。”
    我运转生死螺旋胎醴,黑碧双色的胎醴从肩胛处泄出,幽冥的气息与勃勃生机水乳交融在一起,宛如孪生双子。
    散泄的胎醴触及洞壁,整片岩石莫明地向内凹陷,像被吃掉了一块。
    凹陷处,既没有裂痕,也不见碎落的粉末。
    晏采子微微动容,袍袖一卷,透出至精至纯的清气,迅速形成了一个气罩,向生死螺旋胎醴罩去。
    胎醴犹如未觉,毫不费力地穿透气罩,两者接触的刹那,部分气罩竟然消失了,就像那块被吃掉的石壁。
    片刻后,生死螺旋胎醴缓缓消散在洞中。
    “怎么样?这股新的力量还不错吧?”
    我暗地里一阵窃喜,生死螺旋胎醴太奇妙了,轻松化解了晏采子的气罩。
    “何止是不错,简直匪夷所思。”
    晏采子满脸压抑不住的惊讶,伸手抚摸石壁,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凹陷处慢慢划动。
    “缺了的这块岩石,去哪里了呢?”
    他眉头微蹙,神色凝重。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古怪。
    生死螺旋胎醴再厉害,但碎石要见粉,杀人要见尸,总不会凭空把东西变没了吧?
    “继续运转生死螺旋胎醴,不要停。”
    晏采子忽然喝道,双手按住了我的肩头。
    当生死螺旋胎醴从肩胛处泄出时,晏采子的手掌轻轻抖动了一下,旋即面色剧变,他的十指指尖诡异地不见了,像是被“吃”
    进了一个无形的大嘴里。
    轻哼一声,晏采子双手冒出氤氲清气,手腕如同灵活的鱼儿飞速滑游,灵幻之极。
    须臾,十指指尖重新出现在手上,仿佛他又把指尖从无形的大嘴内拔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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