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九延跨出几步,将被子猛地一把掀开,将做鸵鸟的女人从被窝里打横抱起。
    “九爷,九爷,你要干嘛,干嘛啊?”
    金熙熙快急死了。
    她不能像以前那样一个猛子从他身上蹦下来。
    被他双臂紧紧抱住,她还担心他一松手,她落地跌倒。
    最后,她双臂甚至圈住他脖子。
    滕九延一路沉默如雪。
    他抱着她来到悍马车边,将她塞进车里。
    “九爷,这是要去哪里啊?”
    金熙熙卖萌,卖萌再卖萌。
    只求给个痛快死法。
    滕九延一只大掌捂住她脸蛋儿,唇角露出一抹邪恶的冷笑。
    “去医院。”
    这话一出,金熙熙跳起来。
    她舌头打结:“我,我好了,没生病,一点病也没有,真的,真的……”
    说着,她想跳车。
    滕九延哧溜一声把车开走了。
    他冷声道:“有本事你跳!”
    呜呜!
    九爷不可爱了。
    让她跳车。
    她,她——真没本事跳。
    金熙熙撅嘴,一脸怂样儿瞬间别提多无辜。
    “九爷啊,其实呢,我说不舒服那都是骗你的,不如……”
    她发现滕九延额头青筋暴跳。
    吓吓!
    滕九延紧咬的牙关,抿住的唇角,每一处都昭示着他在压抑怒火。
    压抑的怒火一旦爆发,呵呵,好样的,她一定死无全尸。
    金熙熙干吞了吞口水。
    “九爷,咱不去医院,行吗?我想一个新花样,包管您满意呦~~”
    她伸出手指勾画他的耳垂。
    滕九延却岿然不动。
    如大树一般死寂。
    金熙熙怎么挠他,怎么摸他,怎么撩他,愣是半分回应也没有。
    一切的勾搭,如石沉大海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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