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跳,嬴斐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不能上战场,不能浴血疆场。
    对于贺兰戈的打击。
    这就相当于,一个皇帝正在翻云覆雨,却被人赶下了台,看着自己的女人,旦夕间易手,却无能为力的悲。
    “贺兰,为护恶来,选择断后。”
    郭嘉眸子闪过一抹疼痛,盯着嬴斐,道:“全身上下,受创二十八处,三处重伤,差一点殒命。”
    “带斐去。”
    语气凝重,嬴斐改变了主意,打算先去看一眼贺兰戈。
    一路向北,走进郡守府,穿过中堂。
    后堂之中,中药味弥漫。
    浓郁的化不开,刺人肺腑。
    “大夫,我兄弟何如?”
    床榻上,一壮汉裹成一粽子。
    全身白布裹缠,形同木乃伊。
    “受创太多,救治太迟。
    征战无望矣。”
    山羊胡大夫,发出一声感叹。
    他走过多处,见过太多人。
    自是一眼看出了,贺兰戈的身份。
    一个将军不能上战场,无疑是废了。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弱肉强食,没有了用处,必将被淘汰。
    老大夫这句话,看似无意。
    实则再告诫,让嬴斐莫要弃之。
    “主公。”
    “贺兰。”
    匆忙扑到贺兰戈面前,嬴斐眸子一湿。
    挣扎了几下,贺兰戈,道:“戈负主公所托,大败而回,请主公责罚。”
    语气虚弱,脸色苍白如纸。
    瞧着其一脸倔强。
    嬴斐,道:“失败乃兵家常事,一时失利,未必坏事。”
    “贺兰,好好养伤。”
    嬴斐眸子恨意一闪而逝,逐渐变得冰冷,看了一要西方,道:“汝与恶来此仇,本官亲自报之。”
    ……
    “主公,韦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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