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音乐,来自月光和胴体辅极端的诱饵捕获飘渺的唯美一生充盈着激烈,又充盈着纯然总有回忆贯穿于世间我相信自己死时如同静美的秋日落叶不盛不乱,姿态如烟即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
    “不要来。
    快回去。”
    春半雨面容憔悴,眼圈黑黑的,像是没睡好,但神态却倔强坚定。
    “我是巫女,我能帮你。”
    索玛也很坚决,“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我怕她会伤害你。”
    春半雨苦笑,“就算你有些能力,但我感觉那是帮助人的。
    可现在你帮不了我,也帮不了她。”
    “我可以。”
    索玛用力点头,“慈悲可以战胜一切。”
    她没说的是:慈悲也需要付出代价,有时候代价还很大,因为对付执迷是需要牺牲的。
    若最后需要她献出生命,她愿意安静的离开,以换得他的平安。
    春半雨拧不过索玛,可能内心深处,他也需要她陪着他。
    于是两人在宅内独处了一天,都尽量保持轻松,说说笑笑,看看书,浇浇花,还一起做饭吃饭,尽量幸福。
    到了晚上,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春半雨叹息一声道,“睡吧。”
    索玛涨红了脸,不知道春半雨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他们睡在一个屋,一张床上吗?是真的单纯的睡觉,还是……
    “不挨着我,你就什么也看不到。
    而且,不挨着我,我也不放心你。”
    春半雨苦笑,却没有任何情欲的表示。
    反而,是担心,是紧张,是无奈,还有一种颓然的放弃。
    看他这样,索玛也没心情害羞了。
    两人打开被子,吹熄了灯,和衣而卧。
    奇怪的是,床这样大,春半雨却非要和索玛挤在左半边。
    今晚的月色明亮,春半雨又没挂窗帘,所以屋里的能见度不错。
    虽然比不得白天,但侧卧的索玛,可以看到仰卧的春半雨曲线挺直的鼻梁和柔软的唇线。
    明知道会出现异事,可静默久了,仍然忍不住心如鹿撞。
    就连闷在被子中的体温,此时都陡然升高。
    嗯,确实是喜欢他的,喜欢到短短的相处,却让她相信一生。
    甚至,来世。
    然而片刻后,她身子突然冰凉起来,手脚失去温度。
    因为她听到笨重的脚步声,沉重得不像人类所有,从院外一直传过来。
    春家大宅也是很大的,不知为什么,从那声音一进大门,曲曲折折走了很久,每一步都让人听得清楚,就像印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似的,火辣辣的疼痛和惊恐。
    她感觉被窝中,春半雨轻轻伸出手,紧紧握住她,那安抚的力量免于她立即惊跳起来。
    她微转过头,屏住呼吸。
    从她的角度,可以望向窗边。
    当脚步声停顿,她看到一个女人侧身的剪影出现,好像倚在窗外,偷偷地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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