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裴珩越是累的时候,饮食越是吃的进去。
    也能好好睡觉。
    这就叫他体力脑力都能保持的很好了。
    “渭北可好?”
    裴珩不好问的太细致了。
    只能笼统。
    “大伯和大伯母说伤心至极,一时半会哪里能好。
    不过他们也撑得住。”
    宁芝摇摇头:“只是可惜二哥了。”
    “你二哥这件事确实有蹊跷,只是毕竟出事的地方……也不好查证。”
    裴珩皱眉。
    “我知道。
    很多事总会水落石出的。
    彭年死的太突然太早,很多事只怕是除了他谁也不知道。”
    宁芝也皱眉:“裴霖下手真快啊。”
    虽然证据上没有裴霖杀了彭年的说法,但是不妨碍他们认定。
    “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裴珩哼了一声,显然本来就看不上的人如今更是看不上。
    “倒也不必担心,他万不敢对太子做什么的。
    毕竟他想着讨好呢。
    听说他如今时常去太子府献殷勤。”
    宁芝笑了笑。
    这消息,自然是祖父宁则礼给她传来的。
    “他敢!”
    别说是不敢对太子如何,就是日常见太子,裴珩都烦躁。
    过去的事不管对错都过去了。
    他心疼大哥,不想叫大哥回忆。
    可裴霖出现一次,大哥就肯定要回忆的。
    大哥那身子……
    “所以殿下要立住脚啊。
    殿下好了,太子殿下就高兴了。”
    宁芝拉他的手:“不要为他一个不值得的人生气了。”
    裴珩有点不自在的嗯了一声:“你饿了吧?一会吃点东西。”
    “你陪我一道吃么?”
    宁芝也不是要求,就这么轻声细语的问了一句。
    可对上小未婚妻这清亮的眼神,二殿下才吃了没多久的肚子仿佛就饿了呢。
    只是嘴上还得勉为其难:“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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