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点点头。
    她摸索着把镇鬼符放进短裤的口袋里,系好皮带,笑着说:“章哥,看把您吓成啥样了,好象我会强暴您似的。”
    “我…我是怕你昏了头,干了出丑的事儿。”
    我尴尬地说。
    “哼!
    章哥,您太小瞧人了吧。
    我告诉您:我可不是站街女。”
    丁菲不悦地说。
    “得,算我说错话了。
    对了,丁菲,你呀,最近少往医院跑,程母现在被鬼婴纠缠,身上阴气太重,你跟她接触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提醒道。
    “好。”
    丁菲柔柔地瞅着我,问:“章哥,您明天去降服那个鬼婴,不会有危险吧。”
    “我不是一个人去,是跟我师傅一起去。”
    “您师傅?”
    丁菲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双眼一瞪,说:“您师傅是不是在黑狗里算命的那个老道士?”
    我见瞒不过去了,就承认道:“对,那个老道士就是我的师傅。”
    “好哇!
    章哥,原来是您伙同程逸飞算计我呀,让我在神魂颠倒的状态下,和程父滚到了一张床上。”
    丁菲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心想:现在,丁菲并没抓住老道士“迷魂香”
    的把柄,她只是猜疑而已,所以,我必须要矢口否认。
    “丁菲,你呀,疑心病太重了。
    我和你既无冤,也无仇,老道士也和你素昧平生,程逸飞呢,更没理由加害于你。
    所以,你平白无故地怀疑我们,实属捕风捉影呀。”
    我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说。
    丁菲狐疑地望着我,喃喃地说:“难道我真冤枉你们几个了?”
    “当然啦。
    从法律的角度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犯罪的动机。”
    “也是。”
    丁菲想了想,点着头说。
    “你呀,太聪明了,不过,聪明人要么不犯错,要犯就会犯大错。”
    我一本正经地教训道。
    “好吧,我就相信您一次,就一次。”
    丁菲似乎被我说服了。
    吃完饭,我告别了丁菲,回了家。
    一到家,我赶忙把三份经血泡在盆子里,然后,放了一大池子水,把经血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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