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这是咋了?”
    老道士不解地问。
    “师傅,我刚才含了一口黑狗血,喷到鬼婴身上了,不然,它还不会逃跑。
    妈呀,真恶心人。”
    我连连吐着唾沫,还干呕着。
    “徒儿,你真聪明,我咋就没想起这一招呢。”
    老道士用欣赏的眼光瞅着我。
    “师傅,我刺了阿菊一剑。”
    我瞅了瞅躺在地上呻吟的阿菊,担心地说:“她没事吧?”
    “唉!”
    老道士叹息了一声,说:“这一对母子挺可怜的。”
    老道士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符咒,贴在了阿菊胸口。
    阿菊翻着眼睛问:“你…你干嘛要救我?”
    我气愤地说:“我和师傅这次来,本意是想帮你们母子俩申冤,没想到你把我俩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但设计害我俩,还支使你儿子来与我们斗。
    象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真是少见。”
    阿菊瞅着我幽幽地问:“帅哥,你真是帮我们母子俩申冤的?”
    “当然啦,否则,我们就会给你补一剑,灭了你,干嘛要给你疗伤,还跟你罗二八嗦地说这些话。
    你也不想想:我们从你们母子俩身上能得到啥?啥也得不到嘛。”
    我苦口婆心地说。
    “我相信你俩了。”
    阿菊动情地说。
    “真相信了?不会又想玩什么花招吧?”
    现在,我对阿菊有些不相信了。
    “帅哥,我不会玩花招了。
    您心肠好,比那个老家伙强多了。
    所以,我只相信您一个人。”
    阿菊见老道士走向一旁的大槐树,就小声对我说。
    “哼!
    你不会是看我老实,好欺骗,就甜言蜜语地引诱我,好让我上你的当。”
    我警惕地瞅着阿菊。
    “帅哥,我相信您,也请您相信我。
    您说得对,和我们母子打交道,您图不了啥,只能给您带来麻烦。”
    阿菊似乎真的想通了。
    “是啊,你想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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