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不解地问。
    “我说了,不想得罪人嘛。
    你想:人家一进门就喊我,我能不理睬人家吗?我又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酒。”
    “哼!
    我不在家,你就乱请客呀。”
    王姨是个小抠,轻易不会请人家来吃饭。
    “我点菜时,有一个中年男人说了,由他来结帐。”
    徐馆长急忙说。
    “这还差不多。”
    王姨很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我们三个人喝完了一瓶白酒。
    我呢,充其量只喝了三两酒,不过,我一喝完酒,就感觉到头轻脚重,慢慢地就意识模糊,不醒人事了……”
    “啊!
    难道你是被这两个人下了蒙汗药?”
    王姨大惊小怪地嚷着。
    “你是知道的,我的酒量有半斤。
    但那天,我只喝了三两就醉了。
    显然,我是被人下了药。”
    徐馆长委屈地说。
    我听了徐馆长的这一番说词,顿时对徐馆长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原以为徐馆长面对着自己光溜溜身子的照片,会吓瘫在地,至少会跪在王姨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
    万万没想到:徐馆长竟然能在一瞬间又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而且,这个谎撒得太高明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呀。
    “你在饭店吃饭,怎么会又跑到旅社去了?”
    王姨质问道。
    “老婆,那俩人见我不醒人事了,就把我架到酒店里,脱光了我的衣裳,又让一个女人睡到我身边。
    然后,就劈里啪啦拍了这几张照片呀。”
    徐馆长喊冤道:“我…我冤死了。”
    “你既然知道被人陷害了,干嘛不报警呀?”
    王姨问。
    “老婆,我一清醒过来,见自己被脱光了,身边又睡着一个女人,你说:我敢报警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百口莫辩呀。”
    徐馆长摇着头,叹着气,无奈地说:“我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但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呀。”
    “哼!
    只怪你自己警惕性不高。
    我问你:你动了这个女人没有?”
    王姨问。
    “我一醒来,慌忙穿上衣裳,一溜烟地跑了。
    那个女人长得是啥样,我都没有一点印象。
    你说说:我能跟那个女人有一腿吗?”
    “也是。
    你既然知道是被人害了,当然更不敢和那个女人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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