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要我坐在床上。
    我坐下了。
    “您的感冒好些吗先生?”
    “我的孩子我要是觉得好些早就去请大夫了”
    老斯宾塞说。
    说完这话他得意的了不得马上象个疯子似的吃吃笑起来。
    最后他总算恢复了平静说道:“你怎么不去看球?我本来以为今天有隆重的球赛呢。”
    “今天倒是有球赛。
    我也去看了会儿。
    只是我刚跟击剑队从纽约回来”
    我说。
    嘿他的床真象岩石一样。
    他变得严肃起来。
    我知道他会的。
    “那么说来你要离开我们了呃?”
    他说。
    “是的先生。
    我想是的。”
    他开始老毛病作一个劲几点起头来。
    你这一辈子再也没见过还有谁比他更会点头。
    你也没法知道他一个劲儿点头是由于他在动脑筋思考呢还是由于他只是个挺不错的老家伙糊涂得都不知道哪儿是自己的屁股哪儿是自己的胳膊弯儿了。
    “绥摩博士跟你说什么来着孩子?我知道你们好好谈过一阵”
    “不错我们谈过。
    我们的确谈过。
    我在他的办公室里呆了约莫两个钟头我揣摩。”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哦……呃说什么人生是场球赛。
    你得按照规则进行比赛。
    他说得挺和蔼。
    我是说他没有蹦得碰到天花板什么的。
    他只是一个劲儿谈着什么人生是场球赛。
    您知道。”
    “人生的确是场球赛孩子。
    人生的确是场大家按照规则进行比赛的球赛。”
    “是的先生。
    我知道是场球赛。
    我知道。”
    球赛屁的球赛。
    对某些人说是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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