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象块冰。
    “你说怎么啦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写***一个房间、一所房子什么的!”
    “你说要写篇描写文章。
    要是写了篇谈垒球手套购***有什么不一样?”
    “真***。”
    他气得要命。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
    “你干的事情没一样对头。”
    他看着我。
    “怪不得要把你***开除出去”
    他说。
    “要你于的事***没一样是好好照着干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
    ***一样也没有。”
    “好吧那就还给我好了”
    我说。
    我走过去把作文从他的混帐手里夺过来撕得粉碎。
    “你***写那玩艺儿干什么?”
    他说。
    我甚至都没回答他。
    我只是把碎纸扔进字纸篓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有好长时间我们两人谁都没说话。
    他把衣服全脱了只剩下裤衩我呢就歪在床上点了支烟。
    宿舍里本来不准吸烟可等到夜深人静大伙儿有的睡觉有的外出没人闻得到烟味的时候你可以偷着吸。
    再说我这样做也是故意跟斯特拉德莱塔捣蛋。
    他只要见人不守校规就会气得疯。
    他自己从来不在宿舍里吸烟。
    只有我一个人吸。
    关于琴的事他依旧只字不提。
    因此最后我说:“要是她外出的时间只签到九点三十你倒***回来得挺晚呢。
    你让她回去得迟了?”
    他正在自己的床沿上铰他的混帐脚趾甲听我问他就回答说:“迟到一两分钟。
    在星期六晚上有谁***把外出时间签到九点三十的?”
    天哪我有多恨他“你们到纽约去了没有?”
    我说。
    “你疯了?她要是只签到九点三十我们怎么能去***纽约?”
    “这倒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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