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连是不是正规军都是个问题。
    ”
    王少说:“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她是什么人,要不就在这把她料理掉算了,省得一会醒了,再添麻烦。
    ”
    我说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投机分子,怎么就知道打打杀杀。
    你这种行为,治标不治本,是错误的修正主义。
    ”那把她丢在这里也行,反正咱们还要赶路,带着她,不知是敌是友,不方便。
    ”四眼的法子很快被胖子否决掉了:“这怎么行,她给我下绊子的事还没了解,哪儿能这么便宜了她。
    这事必须弄明白,否则我这一路上都睡不踏实。
    ”
    胖子取出水壶,给林芳灌了一大口他在提他玛村用皮带跟土著换来的水果酒。
    林芳呛了几声,将酒水吐得满地都是,泪眼朦胧地苏醒过来。
    她一见我们先是懵住了,然后立刻跳起身来大叫:“他们呢?他们死了没有,他们都死了没有?”
    我说:“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如此歹毒,他们是迫害了你爹娘,还是霸占了你田地。
    怎么上来就要赶尽杀绝。
    还有我这个胖兄弟,人家对你真心实意,你不想着念着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在巫医墓里对他下毒手。
    这件事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可别怪我们不尊重妇女权益保护法。
    ”
    林芳用手捂着脑袋,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你们不知其中深浅,这些人不死,以后就会死更多人,他们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洞。
    ”
    我看林芳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就让她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这一聊,居然聊出一段充满了阶级斗争意义的血泪史。
    这个狗头金矿是冷战时期,美军用来扩充军需储备的经济战略点,是林芳的养父,一位身居高位的美国将军,亲自负责开发的项目。
    林芳谈老乔治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了一种自豪和骄傲。
    ”可惜,那个时代,说话的永远是少数人。
    我那年才四岁,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一群人冲进家里,把我父亲带走了,后来他被秘密处决,罪名是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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