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特意留在这,就是为了所谋之求。”
    渊帝淡定自如,脸上没有被戳破的心慌,他张狂道:“这次除不掉师弟,实在是遗憾。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御风,怎么可能会是师弟的对手。
    毕竟,师弟可是师傅老人家钦点的下一代掌门人。”
    他知道他心中有怨恨,直截了当的道:“师傅安排自有道理,师兄贵为一国之皇,的确不适合鬼谷谷主之位。”
    渊帝轻嗤了一声,“区区一个鬼谷我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师弟好像真的忘记了师兄曾经劝诫过的话。
    参与天辰之事,或许会引火烧身,将裕林山庄卷进纷争之中,难道这就是师弟所愿?”
    “这些事,不劳烦师兄操心。”
    “好。”
    他一甩折扇,眼中寒光大起,“今日我就来讨教几招,看看师弟武功究竟精进了没。”
    玉洺辰也抽出了腰间软剑,凝了神,脚一踏,迎了上去。
    两人武功皆出自鬼谷,在对方出手之时早就把武功路数知晓得一清二楚,一时半会谁也不能从对方手中讨得半点好处。
    渊帝手中的扇子乃是疾风扇,扇身用玄铁制造,面扇是天蚕丝,可谓刀剑不入。
    而玉洺辰的软剑得于鬼谷剑冢,先人所造,剑身柔韧度强,坚硬若铁,乃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小小的牢室中稻草飞舞,剑气在木桩和墙壁上划上道道痕迹。
    玉洺辰料到渊帝下一招会横扇击来,故意把身子偏到左边,露出破绽。
    也就是这时,渊帝合气扇子朝他胸口打去,玉洺辰半蹲左脚,那玉扇刚好插着肩膀而去,耳畔发丝被疾风斩断几缕。
    渊帝暗呼上当,玉洺辰左手一抬打开肩上的手,左脚刚好发力弹地而起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渊帝实实的挨了一脚,后背撞在了木桩上,一口腥甜漫上了喉咙。
    “你武功确实在我之上,但是你没发现,你已经中了我的落雨了吗?”
    落雨,如同细雨落地一般渗透肌肤,每次毒发全身上下一起刺痛,痛不欲生。
    他吐了一口血,*笑道:“师弟若是答应我至此离开天辰,师兄便给你解药。”
    玉洺辰握紧了剑,“师兄要求恐怕师弟难以做到。”
    渊帝收了玉扇,“今日刚好初一。”
    话落,玉洺辰就感觉到胸口一疼,紧接着一点点蔓延,先是一点点疼,又酥又麻,紧接着如同暴风雨一般刺痛席卷全身。
    他踉跄一下,半跪在地上,咬紧了嘴唇。
    “就算是毒发身亡,师弟也要拉着师兄陪葬。”
    眼中的冰冷褪去,他冲了上来,用尽全力使出了一招落雁飞花。
    衣袂翩跹,青丝如墨般随风扬起,长剑寒光流转,周身气流因剑风而动,密密麻麻的威压避免而来。
    渊帝这才露出了一丝惊恐,破口道:“你疯了?”
    他仿若未闻,真像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渊帝全力戒备,使出一招沧海藏龙抵御。
    只是那剑风势如破竹,渊帝连退几步,极力抵抗。
    到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剑直逼自己门面而来。
    也在这一刻,玉洺辰手一挑,那剑尖挑开了他头上的玉著,青丝洒落肩头。
    好久,渊帝才回过神来,后背已经出了一层汗,方才死里逃生,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为什么?”
    他不解的问道,他明明可以杀了自己的?为何要手下留情。
    玉洺辰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半跪在地上。
    “你是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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