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弘毅看来,只要有这三定律,并且有时间,什么基础化学不能搞不出来?不能总结不能成科?
    薛远寻思着,张敏之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
    张攸之自幼失父失母,就是张敏之带大,平时传授学问,感情是比父子之间还深厚,现在张攸之出去,张敏之却要为他不断打好关系。
    当然结交也有忌讳,文臣不宜和武将勾结,但是薛远是文官,无所谓,并且他是从龙第一人,圣眷深厚,岂能不交。
    由于家人都知道,两人饮酒时,喜欢清静,没有重大的事情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因此周围寂静无声。
    张敏之笑着摇了摇头,说:“今年春麦可增产多少?”
    灵觉却在观看着薛远。
    观气术古而有之,只是很难和王弘毅一样,能观细略,特别是观看本命,但是一般观看吉凶还是可以。
    只见薛远身上金黄气弥漫。
    现在无论是张攸之和薛远,都和王弘毅的气运相连,只是此时远征,大量气运被调用,现在薛远身上吉气略减。
    张敏之天资过人,实际上取得很高成就,只是修者很难能自生气运,甚至相反,折损气运,修者破家不是特例。
    听了这话,薛远稍微犹豫了下,就说着:“可惜,只有十分之一田,能增长。”
    “蜀中本来是天府之国,物产丰富,能增长十分之一田,总体就有一成增长,已经非常了得了。”
    张敏之笑了,喝了口美酒,又转了话题说着:“不知上次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薛远神色犹豫。
    见此,张敏之洒然一笑,说着:“你本来是命相平庸,而遇到真主,得以改变命相,以后说不定还有世家之福。”
    “只是汝二子却没有这样的鸿运,受此大福,就要折寿,你儿自你当官后,是不是一直体弱多病?这是无法承受的道理!”
    按照以前的规矩,就封伯子男之爵,或者五品以上,就有着自立门户的资格,成为“凡二百九十三姓,千六百五十一家”
    的郡望。
    侯爵以上就有资格成为鼎食的世家,这是受到天下人承认的世家。
    对大多数古人来说,封妻荫子广大门户,就是一辈子的诉求,薛远现在,已经有一大帮族人,带着田产房舍前来投奔,已经有着一个大族的气象。
    薛远听了,不由脸色黯然,的确,自他连任后,二子就不断体弱多病,这已经成了心病了。
    当然,如果不是张敏之是张攸之叔父,这等乱说早就乱棍打出去了。
    想到这里,薛远目光锐利的看着张敏之:“张先生,你说我二子跟你出家修道,就能转运?”
    “将你二子福份转给长子,可保汝长子平安享你父荫,至于再上是不可能了,你二儿和我修道,也能保他平安延寿,当然,日后他惹不惹祸,就不知道了。”
    张敏之说着。
    薛远沉吟很久,突地一咬牙,说着:“张先生,我信了,这就将二子托付给你。”
    说着,他起身深深一躬。
    “不必这样多礼,汝二子天生骨骼清奇,虽不堪富贵,正是光大我门径的瑰宝。”
    张敏之哈哈一笑,往昔真人都是开创,自己难道不可以?
    数代之后,也成一脉!
    又说着:“主公英明神武,你必能鼎食世家,只是你家根基浅薄,长子继承爵位,守无为之器,行柔弱之道,才是繁衍昌盛的养器格局,那些子孙杰出的,倒未必能善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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